根本没有人回应他,还好这些吊毛不知道小区里其实就几个人,要是知道只有几个人,按照这些人的德行还不得硬闯,末世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陌生人,圣母心只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,小区以前的例子不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嘛?
可是这几十号人在这里聚集也不是个办法,于是我带着陈星星和马克全副武装走出了小区,我对着那个刚才叫嚣的人就是一耳光,说道:“在嚷嚷割掉你的舌头。”
接着我又大声的说道:“你们想进来生活?可以,晚上每人杀死十只感染者我就让你们进来生活,还有必须要出示身份证哈。”
刚才叫嚣的人又想开口,这次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,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说道:“我说过了你在嚷嚷我就割掉你的舌头,你是不是不想要舌头了?”我那凌厉的眼神盯着他,他被我吓的一直摇着头,我一把把他抛开,然后继续说道:“这个小区是叶建国中将点名要求建立的,规矩也是他定的。”
说完我便把大铁门给锁上了,转身我就把我身上的项链和那只踏火者的尸体交给了王洁瑶,上次弄来的XRF荧光光谱分析仪就起作用了。
这群感染者并不似我想象之中飞天遁地的消失,而是缓缓的步行向北出发了,我望着离开的这群感染者,脑海里只有凌乱的思绪,地球多少年前的文明,甚至有别的星系?这些离我都太遥远了,毕竟我已经是土埋半个身子的人了,需要去了解这么多吗?我觉得是不需要的,只需要把安全小区建设好,在这里了却余生不是更好吗?
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首诗,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
我回看了一眼年轻的陈星星,此刻他全身是冷汗,在此冬天之时整个人都冒着汗蒸汽,我拍了拍他,说道:“想那些干嘛?人生都快走完一半了,把小区建设好了,窝在小区里杀杀感染者喝喝小酒,和你的娜塔莉亚来个老树盘根不香嘛?走走走,撤了,回小区喝酒去。”
我们迅速的返回到引桥,然后骑着共享自行车去到了沿江路上等待的同伴们,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,得让陈星星把衣服给弄干,不然这种冷天就容易生病了。
等车子行驶的时候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对陈星星说道:“今日那只低语者的事情谁都不要说,安全起见我们知道就行了,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记着。”
“嗯,反正这些和我们都不相关的。”陈星星边脱衣服边说着。
边说着边向小区开着,还在几公里外就听见李满仓开着打桩机在进行小区的建设,开到小区附近让我始料未及的情况发生了,打桩机不仅引来了非常多的感染者,还引来了附近躲了很久的,看情况有几十人了,这种情况让我很警惕,毕竟我的妻子小洁就是放了人进小区,使得小区的原来十几人被全部杀死了,所以我无比的谨慎,好在樊小娥被我骂了几次以后也非常的谨慎了,所有人群被隔在外面,他们暂时进不来小区,我开着房车按着喇叭,这些人让开了一条道路,而我身后的八辆大货车和悍马也跟着进到了小区内,很快就有个人大喊着:“你们小区让我们在外面等了两天,就不怕感染者把我们全部杀死嘛?你们负的起这个责嘛?”
根本没有人回应他,还好这些吊毛不知道小区里其实就几个人,要是知道只有几个人,按照这些人的德行还不得硬闯,末世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陌生人,圣母心只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,小区以前的例子不就是血淋淋的事实嘛?
可是这几十号人在这里聚集也不是个办法,于是我带着陈星星和马克全副武装走出了小区,我对着那个刚才叫嚣的人就是一耳光,说道:“在嚷嚷割掉你的舌头。”
接着我又大声的说道:“你们想进来生活?可以,晚上每人杀死十只感染者我就让你们进来生活,还有必须要出示身份证哈。”
刚才叫嚣的人又想开口,这次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,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说道:“我说过了你在嚷嚷我就割掉你的舌头,你是不是不想要舌头了?”我那凌厉的眼神盯着他,他被我吓的一直摇着头,我一把把他抛开,然后继续说道:“这个小区是叶建国中将点名要求建立的,规矩也是他定的。”
说完我便把大铁门给锁上了,转身我就把我身上的项链和那只踏火者的尸体交给了王洁瑶,上次弄来的XRF荧光光谱分析仪就起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