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看吧,一切害怕的事情,其实都可以变得不害怕。
面对X的时候也是。
她不再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姜楠。
她已经有一定能力保护好自己。
只是,在保护自己的同时,她很难兼顾其他事情,以至于妈妈的墓碑被破坏。
但正如陈最回来时跟她说的,妈妈的爱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转移。
保护好自己,妈妈也才会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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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一天下来精神超负荷,姜楠在艰难入睡后,到了平时醒来的点也没醒。
陈最今天也起得稍微晚些,他去买了早餐回来,本以为姜楠也应该差不多醒了,可没曾想,等了半个小时,姜楠房间还没动静。
他走到房门前轻敲了敲,里面没人回应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陈最轻声落下一句话,下一秒, 扭动门锁,走进去。
房间内,窗帘挡住了大部分光线,于是,随着房门推开,光线迫不及待挤进去,将昏暗的房间照亮。
陈最朝床上看过去,就看到蜷缩在床上的那一团。
“姜楠?”
陈最靠近,走到床边,碰了碰被子,“把脑袋也盖住,不难受吗?”
但姜楠似乎睡得很沉,直到他唤了三四声,才稍微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从被子里钻出半张脸,“嗯?”
听出来她声音的不对劲儿,陈最微微蹙眉,抬手抚摸她的额头。
接触到的温度烫得吓人。
姜楠感觉整个人很沉重,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床上,脑袋也迷迷糊糊的,思考缓慢。
整个人闷热得像是在不透气的桑拿房待了三天三夜。
直到一股凉意贴在额头上, 那股难受的感觉才稍微得到缓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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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浑浑噩噩之间,她听到有一道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,她觉得有些烦,干脆用尽浑身解数,一把将他拉到床上。
“别吵。”她的咬字不算清晰,但被她当成玩偶抱着的陈最听得清清楚楚。
陈最:“……”
陈最深知,是不能和生病中的人讲道理的。
所以,即便他随手就能从姜楠的怀里挣脱出,却还是没动。
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偶尔看看手里拿着贴在她额头的冰袋。
听着她稍微有些沉重呼吸,陈最也莫名升起点睡意。
不过要照顾病患,陈最到底把睡意压下去。
被抱着的感觉并没有陈最想的那么好受。
尤其是把他当玩偶抱的人,还是让他起了歹念的人。
他稍微动一下,姜楠就抱得更紧。
陈最:“……”
“小姜同志,我也是男人啊。”
陈最长叹了口气,对上她近在咫尺的脸,声音很轻很轻。
可或许是距离太近,即便这么轻的声音,依旧让脑子不太清醒的姜楠有了点反应。
她睁开眼睛,视线依旧没有焦距,像是凭着潜意识喊他的名字,“陈最。”
“嗯?”
陈最刚想问她是不是饿了,就听到她声音不算清晰地说:
“想亲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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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
去检查了,有点点严重,去医院做了强脉冲光治疗,还得继续吃药抹药ORZ
但我周六日要极限贵州特种兵呜呜呜,我的烂脸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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