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楠平时不是什么犟脾气的人,但生了病就感觉犟上了。
陈最拗不过,只好把人带着去刷牙。
陈最鲜少伺候生病的人,萧明德壮得跟头牛似的,就算是难得生一次病,也不需要他做什么。
但姜楠始终是不同的。
好不容易在卫生间折腾完,陈最拿着纸巾给她擦干净手,轻声问:“能自己换衣服吗?”
他就不该让她迷迷糊糊刷什么牙,愣是把她自己的睡衣都弄湿了一大块。
姜楠点头。
刷过牙洗了把脸,她就清醒了许多,也瞬间觉得不太好意思起来。
当然,病得脑子不清醒时说的话,她倒是没有什么记忆了。
只是记得自己非要刷牙,还弄自己和陈最一身水的事。
陈最看她精神了许多,倒是放下心,自己也去换衣服。
等陈最从主卧换好衣服出来,就看见姜楠耷拉着脑袋坐在饭桌前吃粥。
病来如山倒,平时能吃下半头牛的姜楠,愣是把一碗粥吃出了上刑的感觉。
“不好吃?”陈最坐在她对面,疑惑说道,“这是你之前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