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担忧的看着自己哥哥在药池里面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抹了一把眼泪来到他身后,用双手提住他的肩膀以防他沉下去。
鹿眠喘着气。
“栀子,你找几个人进来帮你哥把衣服脱了,他穿着衣服泡药池的效果不大。”
待会儿她也不好施针帮他排毒。
可是现在家里的人她都信不过,又怎么敢随便叫人进来。
栀子欲言又止。
“鹿鹿,你现在顶着的是男人的身体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哥脱衣服。”
“什么!栀子,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,我帮你哥脱衣服!”
这哪跟哪啊。
虽然她面上是男的,但她灵魂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女性,而且还是已婚的。
更关键的事情是阮暨白也是已婚的。
这方便吗?这不方便呀。
“现在就我们三个人,醒着的又只有我们两个人,我不会说出去乱说的。”
“等等等等你等等,这不关乎你出不出去乱说....”
对了,阮暨白我有老婆吗?而且他的老婆刚刚还在大堂为他据理力争。
“你哥有老婆,你可以把你嫂子叫过来照顾他。”
栀子也是女孩子,就算这个病人是她哥,待会儿要全身脱干净,她在这儿当助手也不方便。
栀子眼泪瞬间止不住,啪嗒啪嗒的往外流,她摇着头满脸拒绝。
“给了我哥下毒的人,可能就是我嫂子。”她要再把她叫过来照顾她哥。
那岂不就是雪上加霜,直接把他送走!
什么!
“你嫂子...”鹿眠一只手掩着嘴,视线转移到阮暨白身上,妻子给丈夫下毒这种戏码其实也挺多见的。
但她如何都不能想象,刚才那个一人抵抗众人的女人,是给自己丈夫下毒的坏女人。
“我调查过了,这些年我哥的膳食,全都是我嫂子亲手准备的。”
“她每天都会给我哥炖一碗补汤,那不是什么补汤,就是毒药。”
“我都看到了,那个汤她也在喝,只是她每次把汤盛好之后,都会单独在我哥的那碗,偷偷的加一块像生姜之类的东西,我哥连续喝了4年,她好狠的心!”
“哥哥那么痴心的对待她,在她被欺骗,最狼狈最落魄的时候,为了娶她,不惜和父母对抗,放弃家族的继承权。”
“可乔悦呢,一点良心都没有。”
“一心想着家里的那个骗得她倾家荡产的童养夫,把我哥捧出来的一颗真心像垃圾一样反复扔掉,不管怎么对她好,她都觉得我哥在强迫她做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