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得到处问,连续摔倒了好几次,才知道是栀子请来了医生要给暨白解毒,去了温泉。
可是她人到了,却被拦在外面。
她是真的很想知道暨白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?
她失去了情绪自我控制能力,站在门口对着门内崩溃大喊道:“栀子,我求求你,你让我进去吧,我就想见见他。”
“他是我丈夫啊,我有什么理由去害他呢?”
鹿眠听着那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,无奈的摇头轻叹。
“栀子,你要不要出去劝劝她。”
她在这里喊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。
她没有封闭阮暨白的感官,要是因为听到自己妻子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喊声,而牵扯到情绪。
排毒排的不顺畅,会出事儿的。
栀子撤回双手,嗯了一声,转过身起身扯下围在眼前的毛巾,迈开带着愤怒的步子离开。
“栀子....”乔悦仰头喊了一声,忽然房门打开,栀子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。
栀子黑着脸出来之后,房门迅速关上。
连眺望的机会都没有。
她先是顿了一下,随后立马上去抓住栀子的肩膀。“你哥怎么样了?”
“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?你又不是医生,你知道他的情况,他就能治愈?”
“还是你在这大喊大叫,他就能被你的声音感动,自我解毒好起来,出来和你见面拥抱?”
乔悦见她误会了,眼神有些无辜,她摆着双手说:“不是这样的,你误会我了。”
栀子只认为她的无辜是装的,她冷哼一声。
“乔月,我不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?为了一个不爱你伤害你的男人,反过来伤害一个爱你保护你真心里的男人,你觉得这样做很好玩,还是能够体现你能够自由自在的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,还能让其中一个男人为你赴汤蹈火,这样是能够满足你的虚荣心。还你觉得你很厉害,很有价值?”
在她看来,这是在犯贱!
贱到骨子里。
“不爱你的你将他当做明珠一般捧起来,爱你的你把他伤得百孔千疮,甚至还想要他性命。见他已经到弥留之际了,又装作假惺惺的,很爱他,很在乎他。的样子,是做给谁看?为了感动自己?”
“不是的,我真的很想见他,我想陪着他。”
乔悦满心愧疚,栀子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真的,甚至她做的比她说的更过分。
但是有一点不对,经过长时间的相处,她早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阮暨白这个无底线包容她,对她温柔呵护,事事尊重她的男人。
她从来没想过要毒害他或者要他性命。
她反省过来,是真心想跟他好好过日子。
最近这几年,她已经改了很多,再也没像以前那么任性刁蛮,也开始慢慢的孝敬父母,为自己以前不尊重他们的行为而感到后悔。
也在忏悔自己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不懂事,有这么好的婆家,还整天不知足的想东想西。
她知道阮暨白想要孩子,她也有在备孕。
可是,阮暨白身体越来越差,她怀不上,她也着急。
已经请教了,各种在这方面有显着功绩的医生帮他们两个调理身体。
可不知是不是上天有意为难她,或者是在惩罚她曾经的不懂事。
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,身体越来越差,她却束手无策。
看医生吃药。
甚至走投无路,求神拜佛,她都试过了。
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