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,徒儿幸不辱命。
帮你找到了你的同门师兄弟。
接下来的日子你不用觉得无趣,可以随意猎杀。
阮暨白闻着已经在书房里蔓延开的中药味,他紧紧地蹙着眉头。
视线落到了她手里端的盘子上,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和一个瓷瓶。
那个小瓶子里应该装的就是毒药。
他阮暨白是个铁血男人不需要女人为他试药,他上前要端过鹿眠手中的药碗。
鹿眠注意到他的动作,立马后几步。
“你现在可不能随意的喝解药,你要是喝下去了真挂了,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你要是不愿意让你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帮你试药,那就让你妹妹来吧,我看她身体挺好的,应该能扛得住。”
栀子招应该拿着她的望远镜在远处偷看许久了吧。
不如进来掺和一脚。
让听到让自己最亲的妹妹为自己中毒吃药,他说什么也不愿意。
低吼道:“不可能!不许叫她。”
换做这两个女人都不一定会为他试药,但换做栀子,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的把毒药当糖吃。
届时,将望远镜藏好的栀子已经出现在书房门口。“哥,我可以的。”
“不可以!”他心急如焚。
他中毒的事情都是瞒着父母的,若是他妹妹在因为救他,不小心失去了性命,那他父母膝下的一对儿女一死一病,父母怎么撑得下去,连他也会崩溃的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,这两个女人都说爱你,却都不肯为你牺牲一点,但必须得救你,那就只有我这个妹妹来做牺牲。”
“厉总在这儿呢,肯定也不会让我毒发身亡的,大不了就跟你一样被毒拖垮身体...”
“喂!你...抢劫啊!”鹿眠忽然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。
乔悦动作快到,已经将瓷瓶里的毒药倒进嘴里。
阮暨白对于身体虚弱,动作比她慢了一拍,没来得及阻止,她已经将毒药咽了下去。
他一把掐住她的双颊,手指伸进她的嘴里,抠着她的喉咙,愤怒的吼道:“吐出来,谁让你喝的?”
乔悦拼尽全力地挣开他的双手,不知是不是毒药发作的太快,她竟然感觉到脑海中一片眩晕,身体瞬间开始冒虚汗。
“乔悦,你这个疯女人!”阮暨白低骂一声,快速端过托盘上的解药放在她嘴边,催促道:“快喝,你要是敢死。这辈子都别想和离我离婚,你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进我阮家的墓。”
乔悦浑身都被汗湿透。
湿漉漉的青丝,凌乱的粘在脸颊上,她喝下解药之后只觉得腹痛难忍。
脸色一阵煞白,痛苦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熬不过去,紧紧握住阮暨白的手。“暨白,对不起,前些年是我做的不对,我不够好,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。”
“可是,我对杨炎早就已经死心,我早就不爱他。我只是生气,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未婚妻?我就算再落魄,也不想做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坏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