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楚的如激光一般的视线射在她身上,鹿眠已经开始汗流浃背。
表示不能和这个女人逆着来,万一她受到刺激又发疯,从而攻击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肉体,就得不偿失。
得想个法子糊弄她。
视线转移落到病床上的厉爵修身上,从昨天进门开始,发现洛楚对她的躯壳是非常友好的,不如...
“我跳舞逗我老婆开心呢。”
话音一落落楚,洛楚的审视消失不少,不过很快又开始责备她。
“眠眠受伤了,也不见你在床前守着照顾,还跑出去,你怎么做丈夫的?”
靠,谁说没照顾他,就是因为在他病床前守的太久,有点闷了,想出去透透气,前脚刚走,鬼知道你后脚就来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着医院里那个女人?厉爵修我告诉你,你若是敢对不起眠眠,你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儿子。”
她倒是没想着夏雨柔,倒是你儿子有没有想着她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看到鹿眠松散慵懒的样子倒是不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,霎时间她的面色阴郁起来,嗓音沉重,又急又凶。
“听见没有!”
洛楚貌似对这种事恨急了,看她的眼神将是在看一个仇人一样。
鹿眠被吼的浑身一激灵,怂从心起,立马抬起右手发誓,“我发誓,我这辈子只忠于我老婆,如有违誓言,头顶长疮脚底流脓,不得好死。”
老天爷看清楚了,这是厉爵修发的誓,不是她鹿眠,要是以后真的有惩罚,请应验在他身上。
厉爵修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,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,要把她燃烧殆尽。
没想到,她竟如此爱他,爱到眼里再也容不下旁人,连发誓都如此狠毒。
对于她忠诚的誓言,气势凶煞的洛楚心满意足的颔首。
见她终于不再将视线留在她身上,鹿眠握着玫瑰花的那只手扶着胸口,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晃眼间,洛楚好像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东西,她再次转过头盯着鹿眠。
视线紧紧的落在她右手上的那支紫红色的玫瑰花上面。
厉爵修的视线也落到了她手里的那支玫瑰上面,瞳孔微微放大,看向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。
鹿眠感受到两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手里的玫瑰花上,视线也跟着落到玫瑰花上面,这花是挺好看的,但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。
“这花儿,你在哪儿摘的?”
“噢,后花园,我看了,那开了好多漂亮的玫瑰花,我挑了一朵开的最大最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