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知道她刚刚为了将身体的毒素放出来,刚刚放了多少血,差点都给她搞虚脱了。
还不严重,有本事把你抓起来,放几碗血试试,看你难不难受。
她还没来得及动腿踢开她,身旁的厉爵修像是属于自己很喜爱的东西,不能被别人沾染似的,动作反应比她还快。
起身手掌拍打着夏雨柔抓住鹿眠裤腿的手,嘴里喊道:“松开松开,你个脏东西,给我松开。”
夏雨柔手背被打的红肿是疼的有些受不了了,才松开了自己的手,趁机,厉爵修一把将她推开,她没有防备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厉爵修也不看她,转眼看向鹿眠的裤腿,手掌在她的裤脚上拍了拍,像是要把她身上沾染的别人的气味拍散一般。
她是他的妻子,身上怎么能沾上别人的味道呢,他不允许。
夏雨柔坐在地上,呆了,她是被厉爵修这套动作刺痛了眼睛。
这是在嫌弃她脏。
她只感觉自己的自尊被鹿眠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下反复碾压。
四周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,但是在看什么恶心的玩意儿一般,叫她觉得颜面扫地。
“厉先生,这件事情是我的错,和雨柔无关,你要让警察带走,就带走我吧,雨柔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,你能不能放她一条生路,求你了。”
沐沁雪又开始拿夏雨柔的心脏病说事,甚至将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,动作也很卑微,已经快要到了磕头认错的地步。
患有心脏病不得了啊!
心脏病是什么万能的钥匙吗,一犯错就拿心脏病说是求得别人的原谅。
再说了,她有心脏病又不是她害的她患上的,凭什么要她包容她。
哼!鹿眠冷哼一声:“那我问你夏雨柔她有心脏病,是不是意味着她就可以无视法律,无视底线,无视周围所有的一切,任意妄为。”
沐沁雪有些人哑然,但依然选择硬着头皮和他辩解:“不是的,我只是希望厉先生,你能对患有心脏病的病人多一些包容。”
“呵呵,小不惩则生大恶,这句话的道理我不相信你一个已经半截入土的人不懂。”
鹿眠知道沐沁雪懂,也并不是在包容她,不是在放纵她,而是选择和她一起作恶,所以故意拿这话刺她。
“现如今你们母女俩为了想过上豪门的太太的生活就敢给我下药,那以后呢?是不是为了得到更多,直接给我下毒,把我送走,我也不能有半句怨言,还要包容她这个心脏病患者的不容易。”
沐沁雪已经浑身发麻,她怎么会知道她那藏在心里贪婪的想法,她是想在夏雨柔成功攀上她以后,慢慢的借机生巧,暗中慢慢的拿走厉家的财产,慢慢的将厉家变成沐家。
对于厉爵修,是死是活都无所谓,只要拿到财产便可。
“看你现在的表情,我想我应该是猜对了。”
她不是猜对了,而是她家里已经有这种事情发生,只不过那些想要她家财产的亲戚运气不好,下毒的时候,次次都被她逮着了。
“不...不是这样的...”沐沁雪想狡辩,但脑子已经发麻,没有办法再运作下去。
厉爵修藏得太深,心思太重,她以为夏雨柔已经十拿九稳,将她拿捏在手中。
只是她完全想不到,她不但没有被他母女俩洗脑拿捏,反倒是清醒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