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眠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跟个喷射战士似的,心里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“我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你为了一个小三连自己的原配都能逼疯,你这样的男人是怎么配做上厉家家主的?”
厉家在你手里没垮掉也是个奇迹。
“我也有我的难处...”
“什么难处?难处就是在你和母亲婚姻状态美满的情况下,让一个小三登堂入室,天天在我母亲面前晃悠膈应她,让她难受。”
“还是你不得不和一个毫无背景,对你没有半分威胁的小三,完成周公之礼,生下一个儿子。噢,这个难处可真是让你为难啊。”
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烂人也配说自己有难处?!
真是滑天下大稽!
厉沂南看着对自己误会这么深的儿子,神色复杂,他不知该从何解释。
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儿子的脾气像年轻时候的他,固执偏执,认定的事情是完全不听解释的。
同时也像年轻时候的洛楚,对他满心的防备毫无信任可言。
他也解释不了,因为这些事情确实就是他做错了。
他年少时太过轻狂桀骜,经商的能力又是万里挑一,当时枫城年轻一代没有任何对手。
身旁当事人几乎都是对他阿谀奉承的,都夸他是百年难遇的经商奇才。
一个人成功的越容易,就越是飘飘然。
当时没经过任何挫折的他,认为自己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天之骄子,事实也是,所以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。
家族里安排的联姻,他是一个都没去过。
一定要找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