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楚样貌,但眼神阴鸷毒辣,有些恐怖。
厉轻轻被他眼神打量着,仿佛身上爬过一条毒蛇一般。
让她浑身汗毛耸立。
“轻轻,这就是我请过来的神医,他可以帮你治好脸上的胎记。”
“神医!”
于泰然居然为她请到了神医!
那可是她哥哥都找不到的人,居然被于泰然请过来了。
她现在不由得怀疑她哥哥是否对她这个妹妹真的上心。
若是真的上心,为什么这些年请来的医生都是一些没有能力的?
一直请不来神医。
“轻轻,你去试试,神医可是常年隐于市侩,许久不亲自出手。他能答应,能亲自出手就代表着一定能治好你脸上的胎记。”
厉轻轻也早就已经被脸上的这块胎记折磨了许多年,治不好也不会有更差的结果。
何况这是她心爱的男人费尽心思给她请来的神医,她自然不会浪费他的心意。
“神医,麻烦你了!”
神医嗯了一声,招手让厉轻轻过去。
她忍着内心的恐惧,抬脚朝着他走过去。
她躺在沙发上。
“治疗过程很疼,你要忍着。”
神医像嗓音沙哑难听,带着危险之意,让厉轻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好。”
几根银针迅速落在她有胎记的脸颊上,神医拿出一个药瓶往银针上滴红色的药水。
药水顺着银针流入她的皮肤。
很快!
厉轻轻一阵刺痛之感,她刚开始还能忍住,很快她便开始尖叫。
神医插着时间拔下她脸上的银针。
脸上没了障碍物的阻挠,厉轻轻捂着脸不停的尖叫,在沙发上打着滚。
于泰然扑上来按住痛苦的她。
“轻轻,你的脸好了!”
他刚才亲眼看到厉轻轻脸上的胎记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殆尽。
厉轻轻以为他在安慰自己,想为自己缓解疼痛。
满心感动。
于泰然既然她不信,拿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,让她看相机里的自己。
相机里的人她差点不认得那半张脸的胎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厉轻轻生怕是手机上效果不好,顶着半张脸的疼,翻身下了沙发,往盥洗间跑去。
盥洗间的镜子里面,是一个皮肤光滑白皙,脸上再无任何瑕疵她。
她几次拨弄自己的脸颊,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?!
是真的!
她眼底蓄满了激动的泪水。
转头对着跟进来的于泰然,激动道:“我脸上没有胎记了,我的脸好了,我再也不用被人骂是丑八怪了。”
于泰然视线上下打量着她,眼神里充满了亵渎之意。
没想到这厉轻轻没了脸上的胎记,长得还挺好看,是个美人啊!
他心中有了歹意,上前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。
“轻轻,是的,你的脸好了,今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厉轻轻回抱住他,恩乐医生想到什么。
“对了,神医呢?我还要去感谢他。”
于泰然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
拿出一个药瓶,里面装的是和红色的药水,一样颜色的红色药丸。
“轻轻,神医说了,你脸上的胎记只是暂时的被压制。这个药你每天都要吃,能慢慢的把你脸上的胎毒给清理干净,还能让你保持青春美丽,容光焕发。”
厉轻轻激动的接过药瓶。
“每天吃就能彻底清理掉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,我吃。”
小主,
她脸上的胎记完全被清理掉,她比谁都高兴。
只是需要长时间吃药而已,她能接受。
于泰然为了请神医可是花了大价钱的,一想到自己花的那些钱,就觉得肉疼。
如今美人在怀,他岂有不享受之理。
他低下头,眼神暧昧的凝视着她。
“轻轻,春宵苦短,来都来了,订的酒店也不能浪费,不如我们...”
厉轻轻有些羞涩的嗯了一声,她没想拒绝,反正她已经成年了,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做主。
于泰然得到肯定,弯腰一把将她扛起来往盥洗间外的大床走去。
鹿家
大厅里传来黄梅一道喜悦尖锐的声音。
“什么!又有投资项目!”
这道声音吸引过来了所有人的目光,刚刚赚钱的岳川竹闻声赶来。
“什么项目?”
电话那头的鹿眠揉了揉耳朵。
“房地产,只是这个项目不是我在负责,你们仔细考虑清楚要不要投资。”
说完便快速挂断电话,留下电话这头的众人满脸问号。
这些人刚刚赚了一大笔钱,正是兴头上的时候。
忽然让他们停止赚钱,他们肯定是不会愿意的。
鹿秦执第1个发出疑问。
“他什么意思?是不是不打算带我们投资了?”
客厅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,特别是云清,她露出那副尖酸刻薄的脸。
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肯定就是了,看我们赚钱,赚的太多就不愿意带我们了,房地产你想想是多么赚钱的项目啊,谁都要住房子的,他不想带我们就是不想分我们一杯羹。”
岳夕颜敲打着电脑忽然说道:“唉,查到了,这个项目确实不是他在负责,而是他妹妹厉轻轻在负责,这么大个项目都上新闻了。”
黄梅轻哼一声:“他妹妹负责和他负责又有什么区别?不都是一个公司的吗?还都是一家人,说白了就是不想带我们赚钱。想自己吃独食没那么容易,我就要投,我不只要投我还拿出我所有的钱去投。”
届时鹿鹤年悠悠的从楼上下来,被心胸狭隘的鹿鹤云看到了,他故意大声的说道:“肯定是某些人说了些什么,他才不愿意带我们赚钱的。”
云清冲着岳川竹使了个眼色,他会意点点头。
“项目都放在这,反正是要招人投资的,何必那么小气,给外人赚钱不如给我们自家人赚钱。”
“有些人也是,就是看不惯我们过得比他好。”
“自己要把公司给一个女儿带走,什么都没有了,在家里没了话语权,就开始给我们是想赚钱的使绊子,给人吹耳旁风,要不要脸呢?!”
云清:“不就是现在觉得自己没用了,想找找存在感呗。”
她转头抚摸着岳夕颜的耳畔,阴阳怪气道:“颜颜,我们可不能跟这些心胸狭隘的人有太多来往走,我们回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