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后来呢，那些实验，是你们做的吧！千手族人一个接着一个消失，你敢说和你们没有关系！”千手朽间气得手指颤抖，但依旧愤怒地指着他们质问道。

“所以我才说里面不是那么简单，这是你们族人自愿并强烈要求的，并且并非由我们主导。”

“什么自愿的，怎么会有人自愿接受实验！自愿走向死亡！”

转寝小春欲言又止，最后化为深深地叹息。

志村团藏瞥了转寝小春一眼，眼里闪过复杂，“如今你的目的其实和当年的他们是一样的。”

“我的目的只有杀了你们，并复兴……复兴千手……”千手朽间的声音突然停滞，眼里满是恍然和不可置信，“是……是复兴……”

他浑身抖如筛糠，满是沧桑的眼神里落下一滴滴浑浊的泪水，他已然明白了真相。

就连他身后的那群忍者也明白了志村团藏的话，一个个瞪大了眼睛，手中的忍具也不知何时纷纷落下，显然都没了战意。

“啊哈哈，竟然是这样！竟然真的是这样！我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啊？我做了什么！”千手朽间崩溃地跌坐在地上，双手抱头疯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状似疯魔。

浑浊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坠下，地上很快便洇湿了一片。

足足有十分钟，千手朽间才勉强恢复了理智，趋于平静，但面上是这样没错，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。

转寝小春摇头长叹，“朽间，和我们走一趟吧，带你去个地方，这些年的执念你也该放下了。”

千手朽间缓缓抬头，通红的眼眶注视着转寝小春的眼睛，最后沉默点头。

远处，大蛇丸和自来也提着半死不活的罗砂相携而来。

远远的看见他们，水户门炎招手示意他们过来。

大蛇丸走到水户门炎三人身旁，谦逊地打了个招呼，随后才像是刚看见千手朽间一样看向了他，“呵，这不是朽间大人吗？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逛逛啊，几日不见，朽间大人憔悴了不少啊。”

不用怀疑，他就是故意埋汰千手朽间的，自从那件事以后，这个老家伙可没少暗杀他，先后派来的忍者足足有几十人了。

虽然他自己也没受什么伤，但他可是蛇，是记仇的！

他才不管是什么原因，他只知道这么好的挖苦他的机会不用就太可惜了。

闻言，千手朽间却是没有丝毫反应，一声不吭。

见千手朽间丝毫没有反应，大蛇丸刚开始有些奇怪，但在看到转寝小春他们看向千手朽间那复杂的眼神之后，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