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蕴尘与你们最后联系是在什么地方?”
我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上正题。
“温长老发出的求援令,我们能感觉到是在布达拉宫那个方向,可到了那里就什么也探寻不到了!”
方言诚说着,至一偏房内,取出一牛皮信封递给我,里面装着的是一纸鹤,纸鹤之上还染有血迹。
将纸鹤收起,我眼中寒芒一闪,“布达拉宫现在最高掌势是谁?"
闻言,方言诚在一旁架子上翻找了番,将一档案袋递给我,“这是布达拉宫现今掌势的名单!”
我接过档案袋拆开,上面写着些职位名称,‘上师、仁波切、堪布、活佛、法王!’
法王和活佛后面都是空的,没有名字,上师和仁波切倒有十几个名字,而堪布的后面只有三个名字,‘婆耶尊者、憉雨尊者、波澜尊者’
“也就是说现在布达拉宫是由这三人执掌!”
我指着堪布后面那三个名字说道。
方言诚点头又摇头,“婆耶尊者和波澜尊者暂领布达拉宫,待找到现任活佛转世,便由活佛执掌,而憉雨尊者现身居大昭寺,布达拉宫的事,他基本不管。”
“呵,看来藏传佛教这边也是人才凋零!”
我苦笑一声,将档案递给方言诚,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您有什么事可直接吩咐!”
方言诚紧跟了出来,冲我说道。、
我也不客气,直言道,“帮我弄两张布达拉宫和大昭寺的门票,另外将十二镇魔寺的图纸弄一张给我!”
方言诚微一犹豫,便应衬了下来,陈淑蕊却是有些不大乐意,一脸幽怨的看着方言诚道,“师兄我们还哪有钱啊!”
“住嘴!”
方言诚闻言怒斥了句。
我却是有些疑惑,“你们很缺钱?”
“没有没有,这丫头瞎说的,您别当真!”
“我没有瞎说,家里满打满算就五十二块七分钱了,你拿什么买门票?”
闻言我也是一惊,“祖庭每月向各地情报组都有财政补贴,这笔钱虽然不多,但衣食用度绝对是够的呀!”
陈淑蕊有些气的说道,“每月就补贴五百块,师兄们只能出去接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,这次师兄开车去接您,油钱又要花上大几百,我们实在是没钱给您买门票!”
听他们在这过得这么苦,心中一阵酸楚,压住心中的怒火,有些歉意的说道,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们这的情况,你说的这些事我会向祖庭反应!”
说着我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取了出来,也没细数,估摸着有三千多块,全部递给了他们。
方言诚连忙摆手,“这怎么行呢,我们怎么能要您的钱呢!”
我佯装愠怒的说道,“让你拿着就拿着,这是命令,再则这段时间有很多事要你去做,就当油钱了!”
方言诚犹豫了片刻,还是将钱收了起来,他想的是待事情办完有剩下的再还我。
“你去买些菜,承教住在这可不能怠慢了!”
我却是摇头,“住的地方我已经找好了,那离布达拉宫近些,方便办事!”
“那您吃了饭在走!”
“不了,事态紧急,温蕴尘生死未卜,我得快些找到他!”
......
此后离开,方言诚开车送我,临近大昭寺,就见不少衣衫褴褛的人,有的身体残疾,有的牵着孩童,他们三步一叩首的朝前拜着。
见我好奇的看向窗外,方言诚开口道,“这是朝圣的人,又是磕长头,他们三步一叩首,五体投地拜着,有的人行不远数千里,历经数年,风餐露宿,朝行夕止,匍匐于沙石冰雪之上,为了心中的信仰而前行!”
我点头道,“曾在书上看到过,磕长头是藏传佛教信仰者最至诚的佛礼,五体投地是为‘身’敬,口中念咒是为‘语’敬,心中念佛是为‘意’敬,三者统一之时为至诚。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!”
回到民宿,婉甜甜正在屋前躺椅上看书,见我回来,冲我打招呼道,“林哥早呀!”
我点点头,“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