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。”
黑色的苇名一姬发出了傲慢到极点的声音。
毕竟负族虽然是世间极恶,毁灭上的残骸,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们其实也相当于另类的世界之子。
其本身所具备的特殊之力,何尝不是另类的道?
所以,黑色的苇名一姬很自信,自信能凭八阶之位就击败面前的九阶存在。
而看着黑色苇名一姬脸上的倨傲表情,星焱却笑了。
笑得很讥讽,很不屑。
是的,他们这群世界的害虫确实具备越界而战的难缠属性,但那也是分人的。
实力一旦抵达她这种地步,他们本身所具备的特殊之力早就对他们不起作用了。
九阶之战想要取得胜利,需要的是自身的绝对实力,而不是那些所谓的难缠属性。
讥笑着,不屑着,星焱的语气在此刻变得冰寒到了极致。
“你不会以为....以区区八阶之格,就能与我抗衡吧?”
轰!
如同无数星宇在眼前爆炸,九颗如同中子星般的光球破开飞升,于如同银河倒悬的极致星宇下,闪耀出了难以目视的威压。
如火般的纹路飞速攀爬上了星焱的周身,一身火红的裙摆也化为璀璨如同流水般的神袍。
火红的长发无风飘舞,一对天象之眼与周遭的星辉呼应,缓缓转动。
站在原地,其就仿佛化为了世界中的唯一,于让人绝望的窒息压迫下显露真容。
凝视着如同星神般的星焱,苇名一姬感觉心脏都快停跳。
难以面对,甚至连抬头看其的勇气都要被强行磨灭。
呼吸着,喘息着。
苇名一姬清楚的知道,若不是自己被其刻意保护着的话,光是其周身所散发的灵光就能瞬间把自己压死。
还是毫无反抗之力的那种。
“只不过是世界遗留下的垃圾,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?”
抬起手,九颗如同中子星般的光球飘落在他的手掌中心,并瞬间合九为一。
“就连九阶的皇族我都杀过,你算什么东西?”
于下一刻,其的手掌中心处的光球猛然爆发。
轰!
就好像万千神雷降落,又如同星雨划过苍穹。
密集的光雨化为绝对的穿刺之力,瞬间贯穿了黑色苇名一姬。
闷哼着,黑色的苇名一姬居然全无反抗之力。
别说她只有第八阶位的程度,就算瞬间吞噬了大量能量抵达了第九阶位又如何?
真以为九阶是能量就能堆积出来的吗?
每一尊九阶存在至少都相当于一尊洪荒圣人。
其所掌握的技法,技艺岂止海量。
其中位居九阶顶点的存在,更是堪比大道圣人。
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杂血品种,就想以八阶之格战胜她这位九阶成道者,实在..可笑!
密集的光雨持续爆发,只是眨眼就将黑色的苇名一姬磨灭。
手中的光球再次分裂成了九颗星辰于周身环绕旋转,星焱的眸子却没有因为一击抹杀了这只负族变得轻松,反而更加凝重。
这家伙....。
她啧了一声,看着面前的黑色旋涡,眸子连闪。
负族中所谓的皇族之所以难缠,不单是因为他们所掌握的特殊之力过于麻烦。
还因为其能通过血脉之力向族中的长辈求救。
虽然他们这个种族并没有家族这个概念,但因为负族本身就是极恶的象征,内部战乱不断争斗不休,死伤无数的他们也学会了以种族划分界限,并抱团取暖。
所以,负族中是有种族势力的,像现在这只负族所在的种族就是(破茧者)
而面前这只破茧者就在被星焱杀死的最后一刻召唤了族中的长辈。
其姿势,像极了玄幻世界中的小辈向老祖求救。
而与此同时某处不知名的空间之中。
此地上方无日,下方无地,一片灰蒙。
肉眼所及之处只能看见一片粘稠如墨的黑海,而于黑海之上则林立着三十六张狰狞王座。
一尊尊恐怖魔神坐于座上,气息深邃恐怖,只是坐立就能让得世界颤抖,宇宙颤栗。
突然,一尊好似沉睡的魔神睁开了眼睛,其的嘴角缓缓上扬发出了一抹弧度,并伴随着讥讽之音。
“惨,你家的小崽子不行啊,怎么被一只蚂蚁给捏死了。”
被所谓的同伴讥讽,双眸紧闭如同沉睡般的另一尊魔神也睁开了眼睛。
深红的头发无风而动,睁开的眼眸中是一对赤色的鬼眼。
如火般的漆黑纹路在面庞上扭曲,被称为惨的男性魔神眉头微挑。
破茧者的天赋即便是在负族中也是极其逆天存在,可以直接复刻走任一目标的所有能力。
甚至在吞噬了本体后还能更上一层楼,因此(破茧者)极难诞生。
而他们并不能像正常生灵一般生育,所有的负族都诞生自世界的残骸,或者世界堆砌的黑暗之中。
他们下方的黑海就是汇聚了诸多世界遗骸的胎座,也是他们种族新生儿所诞生之地。
小主,
(破茧者)如此难得,因此每一尊破茧者都是他们种族的宝物。
被身边所谓的同伴接连讥讽,坐在座上的惨也眉头微挑。
汇聚了世界恶意的他们本来就暴虐异常,若不是他们这些负族中的王者知道毁灭的尽头也只有毁灭,他们根本就不会抱团。
而是在无尽的毁灭中和无数的世界一同消失。
但即便如此,被其余魔神肆意讥笑的它也按耐不住内心中的暴虐之意。
手臂一挥间就化出一颗狰狞龙头,一口咬掉了讥笑魔神的头颅。
被咬掉头颅的魔神丝毫没有死亡的迹象,反而讥笑的声音更加大声。
“哟哟哟,好大的脾气呀,您怎么就只会对‘同伴’生气呀,有本事就去捏死那只蚂蚁啊。”
惨闻言,毫无表情的脸上却是沉寂了片刻。
他们是负族中的王者,每一尊座上的存在都堪比十阶究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