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元恶寒,他不是那个意思。
齐涯马上表态:“结婚这种事儿不是只看契合度,我的心里只有你,结婚之后我绝不再和他们往来,你放心。”
时元:“……”更难受了,那个Omega要怎么生活?
齐涯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,怎么突然跑来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。
时元半天不说话,齐涯沉下脸:“你是不是准备和薛雨真那个小丫头在一起?”
时元攥紧了手,脱口问出:“你怎么知道雨真?”
齐涯在监视他?
齐涯没个好气地说:“我怎么不知道?那不是你大学做家教的学生吗,你总说我不是真的喜欢你,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我,我关注你很多事情,只是你的目光根本不在我身上。”
他越说语气越委屈,真像个吃男朋友醋的Alpha大学生。
齐涯这么一说,时元放下心来,但却被对方这一手弄糊涂了,他实在想不通齐涯为什么突然改变这么大。
时元婉拒:“我……我现在没有别的打算。”
见时元还是拒绝,齐涯问:“你告诉我实话,你心里是不是还挂着祁景年?”说到祁景年的时候,齐涯语调才会染上一丝阴郁。
只是一闪而过,时元听见祁景年三个字便心慌意乱,并没有注意齐涯的异常。
薛雨真也曾这样问过,可他记挂着对方有什么用,祁景年不喜欢他啊。
齐涯接着说:“你别忘了,他说过什么话,做了什么事。”
时元目光躲闪:“我记得。”
齐涯步步紧逼:“是他先抛弃你的,你还要回头吗?”
时元遮掩般灌下一口咖啡,苦涩充满口腔。
齐涯知道已戳中时元的痛处,继续往下说:“祁景年那个人,认定了就不会放手,一旦放手,就再也不会捡起了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想到被祁景年丢掉的两件外套,时元痛苦地蹙起眉头。
齐涯再扔下一个重锤,击溃时元最后的防线:“更何况,祁景年无意让宝宝认祖归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