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一张猥亵的脸,一步步将他逼到墙壁上,让他退无可退。苏黎笑得一脸猥琐,一只手撑在墙面上,一只手覆盖在他胸膛上。
小磨爪轻轻一抓,“哎呀,小老弟还挺有料啊,平时没少锻炼吧。”
那可不,他的锻炼地点要么是室外,要么是室内,室内时一般在床上,对象就是她。想不到平时规规矩矩的一个人,现在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流氓。
黄宥还想继续看她有多少能耐。她邪恶地冲着他笑,在他胸膛的手,慢慢地,一点点地往上爬,掠过他皮肤细腻的脖颈,攀上他线条完美的喉结,有意无意捏了捏。
然后轻轻勾起他线条分明,刚毅而不失柔美的下巴,向他吹了一口气,“乖,姐姐会很温柔的。”
在他眼里,眼前的不是女流氓,而是一只千年狐狸精,勾人心魄,让人神魂颠倒,他眼神里冒出欲火,浑身热血沸腾。
一把将人捞起,急不可耐地进入卧室,畅酣淋漓一场后,他满意地咂了咂舌,“不是说要吃了我,怎么躺着不动了?”
苏黎累得够呛,此刻是一动都不想动,皱着眉,睨着他,他温柔地揉着她皱起的眉头,“要少皱眉,不然容易老。”
苏黎给了他一记粉拳,“你能不能安静点?”
从他将她捞进卧室,他动不动就会冒出一句话,还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话,也不知道怎么的,明明一个惜字如金的人,一下子变成了话痨。
苏黎问过李琳,李琳说他小时候虽然阳光,但话也不多。
“那不能用嘴交流,难不成又要用......”
“停。”越来越不要脸了,苏黎要是不喊停,她都不好意思听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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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有要真生气的前奏,他见好就收,揉着她的额头,“你睡会,我去做点吃的。”
这还差不多,苏黎点点头。
厨房里,他一边做饭,一边用手机查方才苏黎送他的花叫什么名字,原来叫风信子。风信子的花语是喜悦,幸福,胜利等等。
但它还有一个寓意是重生,忘记过去的悲伤,迎接崭新的重生。
看到这时,黄宥眼眶升起了一层薄雾,她记得今天是他母亲的生日,他也记得,只是不提起。
咔哒一声,灶台上的火焰熄灭了,他进入卧室,她已经闭上了眼睛,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,他也没有喊她,轻声地上了床,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。
以前的今天(得知母亲真正死因后),他都在借酒消愁,陈了陈凯,他没有任何朋友,心里的事情也不告诉陈凯,自己一人默默承受。
喝着酒,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母亲,“你要我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,尤其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