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从另外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徐文提着一个篮子走到严复家的马车前,礼貌地说道:“严夫子,我见您早上似乎还没来得及吃早餐,我刚刚去旁边店里买了一些包子过来,要是不嫌弃的话,给你们尝尝。”
严复这才意识到,原来他们一家昨晚忙活了一晚还未吃早餐,昨晚的事情给他们家刺激太大了,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,根本没心思吃早餐。
当徐文提起后,严复一家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一整晚没吃东西了,全都饥肠辘辘,肚子叫了起来。
严复也不是个矫情的人,看着一脸忠厚的徐文,心里不由得感叹,这徐文郎君看起来虽是个武人,但也粗中有细,是个知冷热的好郎君。
要是巧儿能和他在一起,倒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。严复接过徐文递来的包子,冲徐文点了点头,感谢道:“如此便多谢徐文郎君了。”
徐文见严复接过包子,偷偷地瞟了一眼坐在车厢最里面的严巧儿。
过了一会。
他终究还是没忍住,从怀中掏出昨晚准备的那封信,对严复说道:“严教授,昨日我见那王家人让你们心中激愤,便请公子替我写了一首诗,希望能宽慰一下巧儿姑娘,让她忘记那个负心薄幸的黄世美,重新向前看。这封信请您帮我转交给巧儿姑娘。”
严复有些好笑地看着在自己面前躬身的徐文,佯装生气道:“徐文郎君你也知道,我严家昨日初逢变故,今日送此信过来是何意?莫非你徐家借着些许恩意,想要强娶我家巧儿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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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文听到严复警告自己的话,慌乱地摆了摆手,直接跪在地上说道:“严教授,徐某并无此意。只是昨日见到严姑娘因为黄世仁那薄情之人伤心落泪,心有不忍,便求了我家公子为巧儿姑娘写一首诗宽慰,仅此而已。徐某只是一介武夫,岂有如此非分之想?”
“起来吧,信给我,我家巧儿可是姑娘家,你莫要随意打扰她,否则坏了她的名声……”
严复见徐文态度诚恳,于是也不再为难他,接过他手中的信,笑着转身离去。
“徐某知道,严教授放心!”徐文冲着严复的背影躬身说道。
严复回到马车上,拿出徐文那封信对孙女说道:“巧儿,这封信呢是外面那个憨货托我给你的!你自个斟酌要不要看吧!”
严巧儿闻言脸色一红,犹豫着不好意思说话。
孙二娘见女儿没说话便打趣道:“巧儿,我看要不扔了吧,那个徐文看起来相貌堂堂,没想到也是和登徒子。咱们家可是书香门第我看要不扔了吧!没甚好看!”
严巧儿被母亲打趣有些不依说道:“娘你还取笑人家!”
车内的严家人闻言都笑了起来,昨夜被黄家人逼迫的阴影仿佛消散不少。
严巧儿也是个有主见的最后说道:“我与徐文郎君清清白白,那信自然是看得,还请祖父替我读出来罢……”
严复也有些好奇徐文的信中写了什么,听说是一首诗。
《木兰花令·拟古决绝词谏友》
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
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……
“巧儿这是徐小郎君……”严复斟酌一下说道。
“这诗孙女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