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面面相觑,半信半疑。有人嗤之以鼻:“哼,说得比唱的好听,还不是个花花公子,天下乌鸦一般黑!”
叶南归不以为意,步入理刑馆,环顾四周,只见屋梁积尘,蛛网密布,显然久未修葺,比当初六扇门的地方还寒碜。
南宫雨烟当真是贤惠,她那双灵巧的手,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,半天功夫,便将尘封多年的理刑馆收拾得窗明几净,井井有条,一尘不染,耳目一新。
叶南归见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依然笑意盈盈,用指尖轻轻拭去那点点晶莹,动作中满是温柔。
突然这个时候,孙不问报告说知府大人孟云帧来访,他知道这知府可是楚王的狗腿子,必然来者不善。于是,整理了一下衣衫,带着几分戏谑与警惕,迈步而出。
孟知府踏入理刑馆,眼神在南宫雨烟身上停留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似是想将这美景据为己有。“雨烟侄女也在啊。”
南宫雨烟可是知道孟云帧不是什么好货色,贪财好色,昏庸无能,他的儿子孟庆龙还对自己纠缠不休,淡然回应,语气中透着疏离,“孟伯伯,叶公子乃是我的朋友,他初来乍到,我来帮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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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知府看南宫雨烟和叶南归在这里厮混,而且关系亲密的样子,面色微沉道:“雨烟,我家庆龙对你可是念念不忘,他得知你回京,便央求我设宴款待,你可愿赏脸?”
叶南归见这老色鬼居然替儿子打起了雨烟的主意,接过话头不客气道:“孟大人,您来此,莫非是为了撮合姻缘。”
孟知府被问得一愣,眼中闪过狠辣之色,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反击:“叶大人,你身为一府推官,执掌刑名,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天天混迹于花船青楼,吊儿郎当,还有没有一点官样了。”
叶南归却不慌不忙,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,“孟大人有所不知,下官所查之案,皆与江湖纷争有关。藏身于花船之中,正是为了探查那些恶徒的行踪。”
孟知府冷哼一声,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,“哼!强词夺理,我看你是贪花好色,不务正业,本官一定向朝廷弹劾于你。”
叶南归却是悠然一笑,缓缓开口道:“谢孟大人厚爱,下官昨晚便将恶人榜上的暴绝天缉拿归案,不知这算不算小有所成。”
就在孟知府准备继续发难,想看看这叶南归到底是不是在吹牛的时候,叶南归却突然拍了拍手掌,那声音清脆而响亮,像是舞台上拉开了序幕。随着这声响,几个衙役应声而出,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壮汉走进了大堂。
孟知府定睛一看,那人满脸横肉,眼神凶狠,确是通缉文书中的模样,如挨了一记闷棍。
孟知府气势立马弱了几分,这暴绝天可是凶名昭着,十多年来官府都拿他没辙。这叶南归新官上任第一天就抓住了,就算以后天天去逛妓院喝花酒,谁也拿他没招。
气势顿时萎靡,孟知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,他干巴巴地说:“如此…如此甚好,恭喜叶大人立下奇功,本官公务在身,也不打扰了。”
叶南归则是一副赢家的姿态,笑得更加肆意:“那下官就就恕不远送了。”
孟知府本是气势汹汹而来问罪,谁知却被啪啪打脸,心神不定之下,跨过门槛之时,摔了个狗吃屎,狼狈不堪,引来众人一阵哄笑。
他狼狈起身,脸色铁青,怒目圆瞪,却不敢再言,只得悻悻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