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别的女人,早就激动得嗷嗷乱叫了。刮刮上面的钻石卖了都能买间房。
可楚柔却穿着素雅又普通的淡紫色毛衣,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。
“柔姨你怎么啦?眼看着就要过生日了,干嘛不开心啊?”唐俏儿坐在楚柔身边霸气地揽住她。
“俏俏,你好好跟你爸说说,生日宴取消了吧。”
楚柔无奈地叹息一声,“我都跟他磨叽了半个月了,我说在家大家聚聚就好了,我也吃不惯外面的菜,也不想应酬那么多宾客,很累,也太破费了。
可万霆不听,这可怎么好啊?”
“哇!三姐,你这妥妥是凡尔赛呢吧?”江簌簌在旁调侃她。
“要不是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,还以为你在泡绿茶呢,茶香四溢~”柳敏之搂住江簌簌的细腰,也跟着在旁打趣她。
唐俏儿羽睫轻颤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小时候,为了照顾她的感受,楚柔跟了她父亲后一直在家里做隐形人,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候,才能在餐厅看到她忙忙碌碌的身影。
那时候,唐俏儿还不太记事,却知道楚柔是母亲的情敌,于是小小年纪就知道维护母亲跟她作对,家里被她闹得天翻地覆,甚至指着楚柔的鼻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。
唐俏儿总觉得,这些女人太不自爱,怎么可以明知道老万有家室,明知道他身边不止一个女人,还要寡廉鲜耻地贴着他。
直到后来,她渐渐长大,才从大哥二哥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貌。
当年,母亲染上及凶险的红斑狼疮,是楚柔毫不犹豫地为母亲捐献了自己的骨髓。
那是二十年前,医疗技术还没现在发达,捐献骨髓不是毫无风险,楚柔也因此留下了后遗症,身上时不时地会发出难捱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