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俏俏跟你结婚三年,在你们沈家呆了三年,我可不得谢谢她的不杀之恩么。”
沈惊觉:“............”
白烬飞这嘴巴,是涂了百草枯吧。
当年在军校的时候,这小子惜字如金,比他还沉默寡言,合着,都是人设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开,把三个男人都吓了一跳。
唐俏儿已经换下了宽大的病号服,重新穿上一身黑西装,美靥不施脂粉,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。
她无言地站在那儿,神情肃然,像是在对丰柠无声地祭奠。
“俏俏?!”
“大小姐!”
沈惊觉心跳加速,耳尖红得像滴血,痴痴看向唐俏儿。
他双唇微启,几欲呼唤她的名字,却还是没有鼓足勇气。
那时情况混乱,他靠近她也算有理由,可是现在,他又有什么理由呢。
“阿溯,还好吗?”唐俏儿将黯然的目光落在林溯的左肩,嗓音哽得厉害。
“好得很,大小姐。”
林溯本想抬起胳膊给她瞧瞧,只可惜,抬不起来,于是笑得多少有一丝窘迫,“您别担心,过不了多久,我就恢复如初了,继续回您身边做事。”
“等手臂养好了,就不要留在我身边,当秘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