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纤还没开口,傅知溪道:“傅鸾笙和傅知霓接连过世……”
麦秋看向云纤:“你做的?”
“嗯。”
“这般好玩的事怎的不跟我说?”
云纤看她一眼,按了按额角。
麦秋嘟着唇,似乎是想起来云纤曾跟自己说过要对朝凤动手来的。
她灿然一笑:“那你说,有什么要求我的?”
傅知溪在一旁静静品茶,未参与到二人争锋中。
“傅鸾笙与傅知霓死后,傅披香给我下了张帖,昨日我去见了她……”
将自己直言想要推翻傅家,以及傅披香说会自己上折等事说给二人听。云纤又道:“她答应得痛快,可我却并不相信她的话。”
“但我左思右想,都觉得傅披香此举有些怪异。”
“以她的身份,若不想帮我此忙,大有千百种方法可推托,甚至是暗中要了我的性命,可为何她还要费那周章,绕如此大一个圈子?”
“她这话,也不似哄骗我的。”
“我看不出她的目的,所以想寻二位帮我瞧瞧当中关窍。”
云纤看着傅知溪,淡声道:“我知你无心插手傅家事,可我也知你不喜朝凤。”
“此一博,若有机会,或许天下再无朝凤女。”
“若输,我日后收手,不再管傅家事。”
云纤说完,傅知溪微微抿唇。
对傅家,她谈不上爱恨,可她着实厌恶在朝凤的日子,更厌恶傅家人。
“傅披香此举的确不寻常。”
傅知溪垂眸,暗自思索。
麦秋却是捧着面,言笑晏晏看着云纤。
云纤见状道:“傅家……可还有你想解救的人?”
麦秋眨着眼:“没有。”
先前麦秋曾说她母亲与妹妹还在朝凤,也正是因为此,傅家方将她送到湘王府做陪嫁,但麦秋口中话真假难以判断,云纤一时也摸不清她哪句真,哪句假。
沉默良久,正思索该如何应对时,就听麦秋笑着道:“我喜欢朝凤,朝凤是个再有趣不过的地方。”
“可我厌恶南院。”
云纤还从未听人讲过南院之事,见麦秋提起,她沉默倾听。
伸了手杵着下巴,麦秋眨着眼似在思考什么,见傅知溪听闻南院也微微拧眉的模样,她忽然来了兴致。
“二姐姐的生母可还健在?她幼时待你什么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