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一阵苦笑,自己应苦心坚守的要害大穴竟如此轻松被温柔拿捏,若是对方起了歹意,如此这般不知自己已经死了多少回,自己却不舍得凶巴巴对待这温柔少女,竟不忍将她推开,口是心非劝道:"姑娘这里众目睽睽之下,不宜做那苟且之事。"
那女子"扑哧!"轻笑,道:"小哥哥,做这事不是想要就要,随时随地都可以么?况且你我身子都在水中,别人又如何看到,看到了又能如何,馋死他们,他们身子骨那么弱,怎么能够忍受在这冰寒水中享受这男女欢爱之事。"
"哦!"秦风心头微动,原来这女子看到自己吐纳练功,识得自己身具功法灵诀,所以这风流艳事才会找到了自己头上,朦胧之中又记起玉儿所说的事来,这怡红院女子皆身具武功术法,只是修行的乃是邪法,后遗症发作之时疼入骨髓,要行这男女合欢之事方能缓解,莫非这女子亦是如此?
脑海中浮现传说中女鬼吸人阳气的事来,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,要行那美妙之事的念头便大打折扣,心中暗叹,这少女美则美矣,却如此动机不纯,如若如同那些女鬼一般,将人吸成人干,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,这羞羞之事要之何益。
只是这温玉在抱,搂得自己好不舒服,便由得她了,方正自己被抱又不吃亏,这般时光便得过且过吧,心中恶作剧陡生,伸出脱离束缚的那只手,将那少女肆无忌惮按摩腹下丹田之手轻轻握住,扣在那人腰身之后,这个有点过份,岂能让她为所欲为,拒绝诱惑,从我做起。
少女以为秦风
四周昏暗,通道微弱灯火摇动,秦风渐觉通体冰凉,扯住一根铁链缠在腰间,贴墙盘膝坐定,运转"雪花诀"吐纳真气,不多时体内气血流转,体感温度渐升,虽然半身入水,却再也感受不到体表寒意,秦风正好顺便做了每日必修功夫。
良久正在秦风准备收工之际,猛然觉察有人悄然靠近,慌忙惊醒睁眼看去,只见面前咫尺之距,一人长发披肩,皮肤白皙,身材瘦小,瓜子脸颊柔媚无比,竟是一个容颜秀丽的美少女,偏偏此人由水中而来,竟能无声无息,双目悄然以对。
秦风这一惊非同小可,虽然自己入定练功受了些许影响,但也不至于对方能欺身如此之近,此人武功法术绝对在自己之上,正在不知所措之时,秦风只觉胯下一紧,自己那处被那美少女握在手中,秦风正值血气方刚,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,只觉腹部之下肿胀无比,头脑一片茫然。
秦风忙伸手抓住那人手腕,只觉手心握处,小手儿纤细,滑腻无比,耳畔听到那人轻声娇笑,吹气如兰,一只胳膊搂住秦风腰际,小嘴唇贴着自己耳垂磨擦,姿势亲密无比,秦风与白菲菲都没有如此过份举动,一时间面红耳赤。
秦风另一只手被那人贴身抱住,只觉胳膊顶到高耸胸部,软绵绵的好不舒服,本想用力将手臂挣脱,却似全身突然之间失去了气力,又隐隐之中想要被搂抱得更紧一些,水中冰凉,全身气血如沸,美人在怀,心痒难耐,心儿怦怦乱跳!
正在茫然不知所措之时,只见那人斜襟衣扣已经解开几粒,露出肩颈雪白肌肤,胸前肚兜已露出小半,那刺绣款式竟似在哪儿见过一般,脑海中仿佛有过记忆一般,秦风心头大震。
秦风平生见过女子内衣的情形只有唯一一次,就是在怡红院中,虽然时日已久,但记忆在心头依然清晰无比,桃红、杏红那曼妙身姿上美体纤衣袭上脑海,与近在眼前的胸衣重合,秦风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,凝望那风情万种眼眸道:"姑娘是怡红院中人么?"
那女子哧哧娇笑道:"哟!原来小哥哥是熟客呢,这就更加方便办事了,来嘛!小哥哥。"女子声音柔媚入骨,轻声在秦风耳边回荡,指尖在秦风丹田之处疾速撩绕,划着圈儿轻轻摩挲,秦风只觉全身一阵酥麻,刚刚调息完毕处丹田暖洋洋一片。
不由一阵苦笑,自己应苦心坚守的要害大穴竟如此轻松被温柔拿捏,若是对方起了歹意,如此这般不知自己已经死了多少回,自己却不舍得凶巴巴对待这温柔少女,竟不忍将她推开,口是心非劝道:"姑娘这里众目睽睽之下,不宜做那苟且之事。"
那女子"扑哧!"轻笑,道:"小哥哥,做这事不是想要就要,随时随地都可以么?况且你我身子都在水中,别人又如何看到,看到了又能如何,馋死他们,他们身子骨那么弱,怎么能够忍受在这冰寒水中享受这男女欢爱之事。"
"哦!"秦风心头微动,原来这女子看到自己吐纳练功,识得自己身具功法灵诀,所以这风流艳事才会找到了自己头上,朦胧之中又记起玉儿所说的事来,这怡红院女子皆身具武功术法,只是修行的乃是邪法,后遗症发作之时疼入骨髓,要行这男女合欢之事方能缓解,莫非这女子亦是如此?
脑海中浮现传说中女鬼吸人阳气的事来,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,要行那美妙之事的念头便大打折扣,心中暗叹,这少女美则美矣,却如此动机不纯,如若如同那些女鬼一般,将人吸成人干,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,这羞羞之事要之何益。
只是这温玉在抱,搂得自己好不舒服,便由得她了,方正自己被抱又不吃亏,这般时光便得过且过吧,心中恶作剧陡生,伸出脱离束缚的那只手,将那少女肆无忌惮按摩腹下丹田之手轻轻握住,扣在那人腰身之后,这个有点过份,岂能让她为所欲为,拒绝诱惑,从我做起。
少女以为秦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