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意思,第二年的学费也要早些做准备,时间快快过的”。
何工有点难为情地说,他也不想让小夏看清了,也不想让小夏知道第二年的学费多少有些困难。只是回答说:“第二年的明年再说,问题不大”。
许夏看出来了何工第二年的学费有些困难,但也没好点破,只是催促何工还是早点准备好。
回来后,何嫂见何工有些垂头丧气,没有了往日打完球的精气神了,以为他输了球了不开心,于是安慰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打球嘛,最主要的目的是锻炼身体,输赢不重要”。
何工:“我不为我输球而烦恼,我是为女儿的学费而烦恼。本来出国的钱咱们家是攒够的,没想到去年冬天我妈住院花了好多钱,人还没抢救回来”。
何嫂是一名传统女人,三观正得很,安慰何工道:“老何啊,这个给咱妈看病,咱就是得花,这钱花得我一点都不心疼,毕竟这是咱爸咱妈。钱的事情你不用发愁,大不了我去找份兼职贴补家用。咱闺女的学费这是还缺多少呢?”
“和小夏讨论了一下,第一年咱们剩下的积蓄肯定是够的,就是不知道第二年的钱咱们能不能凑够,还差个五六十万吧。”
“到底是,50万还是60万呢,你倒是把话说清楚点”。何嫂最看不得何工关键时候老是一副吞吞吐吐的熊样。
何工说:“如果想让闺女在阿美卡国轻松点,当然得按60万算了。”
“也是,咱闺女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,这出国了肯定要生活好点,穷家富路的,咱不能亏待了闺女”。
“闺女快回来了,不要让她知道这个事情,我先去把饭热上,回头就吃饭了”。说完何工就去厨房了。
有道是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”,晚上的时候两口子又唉声叹气了一回。
第二天,何工照常去上班,刚到实验室不久,许夏就约他了,问他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工作餐。何工中午没约什么人就答应了。
到了中午的时候,两人在附近的一家川菜馆,何工不知道许夏为什么要约他,以为只是普通的吃个午饭。自从和半夏科技的人混熟了后,何工和许夏经常一起约着中午一起出去,有时候是约中午在球馆比划两下,有时候就是纯粹的饭搭子,改善生活。地化所的食堂何工吃了十几年了,都快吃腻了。
两人一搭不搭地吃着,一会就吃完了,看起来何工的兴致不是很高,许夏提议去他们公司转转,玩一会桌上足球。何工看了看表,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欣然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