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地脸颊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怎么?这就受不了?这才哪到哪,你知不知道,孤最喜欢看你这副样子,所以,你最好乖乖地认命,不然,孤会让你更加生不如死!呵呵,你说,如果孤把你锁起来,让你像狗一样一直在这里伺候孤,会怎么样?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随即皱了皱眉头,她睁开眼睛,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元淼,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她冷冷地看着他。
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低头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丝疯狂,他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地脸颊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怎么?难道你不想吗?嗯?如果孤把你锁起来,你就可以永远留在孤身边,永远陪着孤,这难道不好吗?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随即皱了皱眉头,她冷冷地看着他,眼底满是愤怒,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,她眼底闪过一丝绝望,她看着元淼,声音沙哑地说道“呵呵,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?你这么做和裴愿有什么区别?”
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低下头,吻住她,将她紧紧地压在床上,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腰肢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裴愿?他算什么东西?居然敢和孤相提并论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?他有什么资格跟孤比?孤可是未来天子,而裴愿,只不过是一条狗罢了!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她抬起头,看着元淼,眼底满是愤怒,她用力地推开他,声音沙哑地说道“呵呵,裴愿是狗?那你呢?你又是什么?你不过是一个暴君,是一个疯子!”
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低头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丝疯狂,他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地脸颊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看来,你还是没学乖,既然这样,那孤只能用更狠辣的手段来教训你了,别以为孤不知道,你还在想着裴愿,对吧?呵呵,既然如此,孤就让你彻底死心!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随即皱了皱眉头,她看着元淼,眼底满是愤怒,她用力地想要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,她看着暴怒的元淼,知道自己肯定刺激到他了,只要继续激化矛盾,肯定能看到他们二虎相斗,如今裴愿肯定也知道自己在太子府而不是在宫里,不管裴愿到时候会不会来要人,他们之间的梁子已经结下了,到时候可就可以看好戏了,声音沙哑地说道“呵呵,没错,我就是想着裴愿,那又怎样?裴愿就是比你好!”
元淼听到慕苡晴的话,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他低头看着她,眼底满是恨意,他冷冷地看着她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比我好?看来,你是真的很喜欢裴愿啊,你还不知道裴愿的真面目吧,如果他真的那么好,那为什么他会把你献给孤?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随即皱了皱眉头,看来元淼已经上钩了,她只需要再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就行了,她冷笑一声,声音沙哑地说道“呵呵,真面目?你又知道什么?那都是你以为的!裴愿是爱我的,他不可能这样做”
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低头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丝疯狂,他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地脸颊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裴愿爱你?别天真了,你以为裴愿对你真的有感情?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罢了!”
慕苡晴听到元淼的话,她微微一愣,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她抬起头,看着元淼,眼底满是愤怒,她用力地推开他,声音沙哑地说道“你胡说,裴愿是爱我的!”
元淼看着慕苡晴,他冷笑一声,眼底满是阴鸷,他低头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丝疯狂,他伸手抚摸着她惨白地脸颊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爱你?你可真是天真!裴愿他早就知道你来了孤的府上,可他没有来救你,说明什么?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!”
裴愿一连等了半个多月也不见圣上赏赐,也没听说宫里多了一个女人,他有些疑惑,遂招来属下询问,那个属下怯懦地跪在地上,颤颤巍巍道“那日与进献太子殿下礼物的马车相撞,太子府官家暴怒要治罪,属下怕影响将军,一时之间没有查看马车便慌着驾马车离开,如今那女人似乎已经在太子府了”
裴愿闻言,顿时大怒,他一脚踹翻跪在地上的属下,眼里满是怒火,他冷笑一声,狠狠地道“没用的东西,滚!”
裴愿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的风景,陷入了沉思,他心里有些烦躁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一时大意,竟然会把慕苡晴送进太子府,想到这里,他眼里闪过一丝阴霾,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,他一定要将慕苡晴夺回来。
裴愿想了想,决定亲自去一趟太子府,他决定去找太子,让太子把慕苡晴交给自己,想到这里,他拿起桌上地长剑,快步走出房间,朝太子府走去。
小主,
裴愿走到太子府,他快步走到府门前,向太子府门口地守卫说明了来意,守卫领着他进了府,他被带到元淼的书房,元淼正坐在桌前批阅奏折。
裴愿走到元淼面前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,他拱手作揖道“参见太子殿下,臣听闻太子殿下近日收了一个美人,特来看看”
元淼听到裴愿的话,他放下手中地奏折,抬头看着他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,他冷笑一声,声音冰冷地说道“呵呵,原来是裴将军啊,怎么?裴将军对孤收了一个美人很感兴趣?”
裴愿闻言,他顿时一愣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元淼会这么说,他顿时有些尴尬,他拱手作揖道“臣不敢,臣只是好奇,那美人是不是跟臣想象中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