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霍凛的话,电话那头顿了顿,随即继续说道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会尽快给你答复”
霍凛点点头,挂断电话,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转头看向窗外,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,低声喃喃道“慕苡晴,你可千万别怪我,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”
几天后,联邦军部传来消息,说是帝国残党已经被彻底剿灭,霍凛作为联邦元帅,率领大军深入敌营,将敌军全部歼灭,这一役,霍凛立下大功,威望更甚往昔,成为联邦军部当之无愧的战神,地位更加稳固。
而另一边,慕苡晴已经被霍凛关进了地牢,每天遭受各种非人的折磨,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,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憔悴,原本娇艳欲滴的脸庞现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看上去十分可怖。
当季逢深赶到地牢的时候,慕苡晴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他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样子,心疼得几乎窒息。
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慕苡晴,转头看向跟在后面的霍凛,冷冷道“你可真狠啊”
听到季逢深的话,霍凛冷笑一声,嘲讽地说道“比起你们这些虚伪的联邦人,我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?”
季逢深紧紧抱住怀中的慕苡晴,咬牙切齿地说道“霍凛,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!”
霍凛闻言,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“哦?那我倒要看看,你有什么本事让我付出代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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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逢深狠狠地瞪了一眼霍凛,然后抱着慕苡晴快速离开了地牢。他知道,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慕苡晴,不能再浪费时间了。
霍凛看着季逢深离去的背影,勾起唇角,冷笑一声,喃喃自语道“季逢深,咱们走着瞧”
季逢深将慕苡晴带到了医院,经过一番抢救,慕苡晴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季逢深坐在病床边,看着昏迷中的慕苡晴,心中满是愧疚。
想到这里,他心中越发自责,不由得握紧了拳头,狠狠地砸在墙壁上,鲜血瞬间涌出,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。
过了一会儿,医疗室的门被人推开,季逢深抬起头,看到来人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站起身。
霍凛挑了挑眉,看向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慕苡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,随即开口道“哟,季副队为何如此关心这个囚犯”
季逢深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开口道“元帅,虽然我不知道您跟她之间有什么恩怨,但她毕竟曾与我们Faint一起上过战场,也算是我们的战友,不管怎么样,我都希望您能放过她。”
霍凛眯起眼睛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道“放过她?季副队,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?”
季逢深咬紧牙关,强忍住心头的愤怒,沉声道“不管怎么样,我都希望您能给她一个公正公平的审判”
霍凛勾起唇角,冷笑一声,淡淡地说道“公正公平?季副队,你还真是天真啊,我们联邦从来就没有公正公平可言,你以为这是在演偶像剧吗?”
季逢深紧紧攥住拳头,瞪着霍凛,咬牙切齿地说道“就算没有公正公平,那你也不能随便对一个人滥用私刑”
霍凛闻言,嗤笑一声,语气嘲讽地说道“滥用私刑?季副队,她本来就是叛国罪人,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?”
季逢深盯着霍凛,目光如刀,冷冷地说道“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,她都是我们联邦的英雄,她为联邦付出过那么多,难道还不够抵消她曾经犯下的错误吗?”
霍凛沉默片刻,随即冷笑一声,语气冰冷地说道“季副队,你这么维护她,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?”
季逢深瞳孔微缩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迅速恢复镇定,冷声道“元帅,请您注意言辞,我对她并没有任何想法”
霍凛闻言,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语气轻佻地说道“哦?是吗?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对她有点不一般呢?”
季逢深闻言,心中一沉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紧紧攥住拳头,强忍住心头的愤怒,咬牙切齿地说道“元帅,请您不要胡说八道,我对她并没有任何想法!”
霍凛冷笑一声,冷冷地说道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季副队不要再多管闲事了,毕竟,你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副队长,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联邦的事情”
季逢深闻言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双目赤红,额头青筋凸起,看上去十分可怖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抑住心头翻涌的怒火,咬牙切齿地说道“霍凛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霍凛闻言,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语气轻蔑地说道“我欺人太甚?季副队,你怕是忘了,这里是联邦,不是你们Faint”
季逢深闻言,瞳孔微缩,拳头攥得更紧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。
他死死盯着霍凛,咬牙切齿地说道“元帅,我尊重您,但这并不代表我会任凭您为所欲为!”
霍凛闻言,冷笑一声,语气轻蔑地说道“哦?是吗?既然如此,那我倒要看看,季副队究竟有多大本事”
季逢深闻言,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沉声道“好,那就请元帅拭目以待吧!”
霍凛看着季逢深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随即冷笑一声,转身离开了医疗室。
季逢深看着霍凛离去的背影,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,他用力攥紧拳头,指关节微微泛白。
他知道,自己现在根本不是霍凛的对手,但他绝不会就此罢休,无论如何,他都要救慕苡晴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转眼间,距离审判日还剩下三天,这段时间,季逢深一直待在医疗室,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慕苡晴,每当夜深人静时,他总会坐在床边,默默地凝视着昏迷中的慕苡晴,眼中满是心疼和担忧。
这天夜里,季逢深像往常一样守在床边,看着床上面容憔悴、气息奄奄的慕苡晴,心中五味杂陈,既担忧又心疼。
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,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传来,季逢深猛地抬起头,警惕地朝门口望去,却见一道黑影闪过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(季逢深见状,眉头微蹙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随即站起身,快步朝门口走去。
只见那道黑影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,季逢深加快脚步,紧随其后,很快便来到走廊尽头,当他停下脚步四处打量一番时,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影,只有风从窗外吹进来,吹散了地上的烟蒂,仿佛刚刚那道黑影只是自己的幻觉。
正当他准备转身回去时,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,他心头一紧,迅速朝声音来源处飞奔而去。
当季逢深赶到时,只见一个黑衣人正鬼鬼祟祟地翻窗逃跑,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,大喝一声,拔枪朝黑衣人射击。
黑衣人察觉到身后传来的枪响,心头一惊,连忙闪身躲避,却还是慢了一步,胳膊中弹,鲜血飞溅。
他连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,朝季逢深丢去,趁季逢深躲避之际,纵身从窗户跃下,消失在夜色中。
季逢深见状,紧皱着眉头,快步朝楼下走去,却发现楼下已经空无一人,只剩下满地的血迹和碎石。
他紧抿着唇,眼中满是担忧和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