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便朝着他所在的屋子走去。
宋锦安皱起眉,心下暗忖:呼延霂一事,有什么说不清的?只怕任谁去了都能说得清!
直到霍无妄进了屋,徐尘散才不由得叹气,“我看霍二还真是……”
眸光垂下,看向面前的宋锦安。
“倒是真会早早的成亲,保不齐会比霍大哥更早成亲。”
宋锦安回头看他,莫名觉得他像是话里有话。
徐尘散却不曾给她追问的机会,双手背后朝着走廊尽头的屋子走去,直到他回了屋,走廊上便只剩下宋锦安和刘慎还在原地。
“锦安姑娘。”刘慎轻唤一声,宋锦安方才收回眸光看他。直至此时,刘慎才问出这两日心中疑惑,“徐将军的腰牌,为何会在锦安姑娘手中?”
无论是出珣州,还是入霖州,一行人都是拿着徐元盛的腰牌才肆意出入。
但那可是戍边将军的腰牌,又怎会在宋锦安手中?
即便是徐尘散带来的,也不该是在宋锦安手中,合该自己拿着才是!
刘慎百思不得其解,直至如今才问得空问起此事。
“徐将军的腰牌,自是徐三哥带来的。”宋锦安扯出笑来,语气轻松,“徐三哥唯恐不小心将徐将军的腰牌弄丢了,这才想着放在我这。”
徐尘散虽平日里虽不算沉稳,但也并非是丢三落四之人。可宋锦安即使如此说了,刘慎也就不再追问,只是含笑点了点头,“收好,切不可丢了。”
宋锦安应了声,二人亦是各自回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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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字号房内,等刘慎折返回去,霍无妄已然更换了一身长衫。可那张脸仍旧难看的紧,倒像是比打仗输了还难看。
刘慎看到被扔到地上的长衫,蓦然笑出声来,“这是……不要了?”
霍无妄嗯了声,双手撑在小窗前,吹着寒风回头看他。
眼见刘慎走过来,他不禁皱起眉问:“大哥如何了?”
他突然提及霍无忧,倒是让刘慎愣了一愣。
沉思片刻,刘慎才道:“他呀,还是那样。平日里倒还好,但在官场上遇见看不过去的事,自是要说,拗起来谁也劝不住。这些年在朝为官,没少得罪人。前些日子只因你去了,他不愿让你瞧出来,才每日里强颜欢笑,装个没事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