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馗首霸占了王猛的大院子,原来那间小屋给了刘癞子,白日里时不时有下面小的来通报情况,风馗首全推到刘癞子那里,让那长的稀烂的癞子帮自己应承,只把有用的信息报告给他,他自己在好大的院子里每日操练,体面得紧。
是夜,这货一番苦练,摸回房子往大帐暖被里一钻,伸展双腿双手正待要美美睡一觉,决定明日一早冲出去杀人,突然感到一个软绵绵身子一下钻到自己的臂弯里,滑溜溜的一下圈住风馗首脖子,小小绣口微微喘息,吐出丝丝女人香气到了风馗首的脸上。
风馗首这粗人偏生有衣姐姐从小娇惯,最识女人,对女人身体最是熟悉,嘿嘿笑了一声一双大手顺势一揽从娇躯上滑过,把那细细纤腰一拉,只听见一声娇呼,软玉一下贴紧了风馗首强壮的身体。
有美玉送到怀里,风馗首可不是那等无药可救的君子,更不是无用的可怜虫,一下就擦出火花。
风馗首另一只手一下把锦缎铺盖掀开,里面的美人儿一下把那温香软玉呈现出来,微微伏在风馗首的身上,一双藕臂正勾住风馗首脖子。
风馗首一阵惊艳,因为面前那张脸庞实在娇媚的要人命。雪亮大眼睛长长睫毛满含醉人秋波,细细的眉毛轻柔胜过新生柳叶,琼鼻挺翘,尤其是那要人命的饱满红唇在这张精致的瓜子脸上微张,皓齿粉齿依稀可见。
这般女子,生下来就是要男人发狂的祸水,更何况突然出现在一个山贼的床上,是个男人也想看她婉转身姿娇柔啼哭,那是何等痛快的美事。
风馗首只瞧见如花似玉般的身姿,就已经挺起来了,只听得女子一声娇呼,风馗首再难以克制,低低咆哮一声,翻身将这女子压下,却不像那一般的野兽只懂的粗鲁的霸占。
以前衣姐姐那身子比眼前还要迷人千百倍,早把风馗首迷得神魂颠倒,每每又不给他,所以这小子打小磨砺出一番迷色却不失脑内清明的本事,一般女人根本勾不住他的神。
风馗首压那女子在身,女子满面酡红却不做反抗,反而娇滴滴发出娇吟,风馗首全身舒服透顶,一下低头咬住女子细细品味,虽然和衣姐姐没法个比,但却胜在久旱逢甘霖,风馗首也格外享受。
他可不怕这是谁个的女人,既然凭空出现在自己床上,他绝不会客气。山寨里女人可是最上等的资源,每每一个姿色不错的被掳上山来,都是一场腥风血雨,像自己身下这等祸害,起码得砍翻十几个虎视眈眈的畜生才能美美的享用。
女子被勾得全身酥软,发出阵阵娇媚呻吟。
风馗首坏笑一声,正待遂了叫做蝉儿的女子心意,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,突然一张门板一下被踢开,闪进来一个彪形大汉,虎背熊腰双眼圆睁,一下冲到床前就要捉起风馗首,另一只手捏成硕大拳头如砂锅一般朝着风馗首后背招呼过来,嘴里还暴喝道:“好胆大的畜生!”
风馗首在山寨里除了三个神神秘秘的寨主以及暴戾书生,却是谁也不怕。外人以为他已经被女色迷得浑浑噩噩,早就把个变成下半身的禽兽,但哪里知道此刻却是蝉儿守不住心神失守,反而这本要被迷成禽兽的风馗首却再清醒不过。
风馗首听到背后呼呼风声,脸上一丝邪笑爬起,身下意乱情迷的蝉儿小脸上颇为诧异,浮现一丝奇怪表情,接着风馗首整个身子已经山一般压在蝉儿娇软身躯上,她还来不及娇呼,就听见床边一道山响,风馗首这货却是一记狠辣的二踢脚,把个壮汉直接踢飞出去。
蝉儿适才发出惊呼风馗首已经从她身上矫捷的跳了下去,定睛一看那人,正是暴戾书生点名的必杀人物熊武,向来以大力狂暴着称。
风馗首不觉地自己力量就输给他,拳头招呼过去,乃是偷学来的野路子拳法,反正仗着力量刚强耐力又好,疾风骤雨般招呼过去,直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一介粗人熊武哪知打头里便被风馗首阴了,一时间脸面上胸膛上挨了十几锤,晕头转向间风馗首一脚已经从下面上来,狠狠踢在双腿之间。
可怜这个堂堂五品武夫山贼头儿,山寨里就只有那声杀猪榜的嚎叫响起,好多人都被惊醒。
这货使出阴损的撩阴腿,把那熊武打的缩成虾米,猛然双手把个提起来向下砸去,又抬起膝盖,只听咔嚓一声,脊梁骨生生被这一下撞断。
风馗首看也不看,把个死人扔到屋外虎吼道:“小的们,把这惊扰老子睡觉的蠢材拖出去喂狗。”
很快有小弟来拖了尸体出去,一看是凶名赫赫的大贼头熊武,个个噤若寒蝉,顿时风馗首这货的形象又在一干小贼的心里拔高三分。
转眼间把个熊武了结,风馗首一下跳上床没事人一般嘿嘿笑道:“没吓到吧!”一边肆意的揉捏着蝉儿。
蝉儿睁大朦胧迷幻的眼眸不住的摇头,风馗首大为满意,
只听见蝉儿一声痛呼,柳叶眉梢一下蹙到一起。风馗首哈哈大笑道:“山寨里有这么纯洁的女人,实在意外!我的福气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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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点缀下来,只看见蝉儿娇艳欲滴,紧紧咬着嘴唇似卖力的承受着,又似在无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