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阮澜烛带着凌久时从谭枣枣那儿回来,刚进门凌久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凌久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正是谭枣枣。
凌久时微微叹了口气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谭枣枣应该是为了张弋卿过门的事。
凌久时:“喂?”
电话那头传来谭枣枣有些焦急的声音,“凌凌哥,阮哥在吗?”
凌久时有些无奈,“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说呢?”
“我怕!”
“不是,你怕啥呀?”
“你......不怕阮哥?”
“那你是真厉害!”
谭枣枣声音略带乞求,“凌凌哥,你在帮我跟阮哥说说,改天一起吃饭啊。我先挂了。”
凌久时还没来得及开口,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。
凌久时摇摇头,将手机塞回口袋,余光却瞥到易曼曼和陈非。
易曼曼手里拿着个橘子眼神木讷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凌久时接连叫了两声易曼曼都没什么反应。
过了半晌,易曼曼才像是回了魂一般,转头看向身旁的凌久时。
“你叫我啊?”
凌久时见易曼曼这副样子有些担忧的询问道,“你怎么了?生病了?”
易曼曼还是那副木讷的样子,“没有,我挺好的,我先上去了。”
凌久时和陈非目送易曼曼上楼,凌久时看向旁边抱着平板的陈非小声道,“老陈,怎么了这是?”
陈非重新将视线移回屏幕,理智又客观的回答凌久时的问题。
“这是很多游戏者必须经历的过程。基本上所有过门人都会抑郁一段时间,这种情况集中在第二,三扇门之间,撑过来就好了,撑不过来就凉了。”
凌久时一脸莫名,从表情情不难看出他的震惊,“我怎么没有?”
陈非微微一顿,分给凌久时一个眼神,淡定开口,“可能是神经粗吧。”
陈非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,还是没忍住看向凌久时,“我只见过两个人对门,没有什么反应的。一个是你......”
凌久时抢答,“一个是阮澜烛?”
陈非微微摇头,一字一句道,“一个是程千里。”
“后来我们有讨论过这件事,觉得他是......”
陈非没有再说话,只是用空出来的那只手,点了点自己的脑袋。
懂得都懂哈!
凌久时了然的点点头,陈非语气染上几分笑意,“所以,可能是不太能够理解门内这件事吧。”
凌久时轻笑出声,忽然又有些好奇的看向陈非,“那阮澜烛有抑郁过吗?”
陈非思索片刻,“应该抑郁过,但他不会说的,当时我们都不在场。所以不太清楚具体情况,不过很久以前,听一个老手提起过这件事情。”
凌久时点点头,“那老手人呢?”
“死了,跟阮哥过第九扇门的时候死了。”
程千里见两人聊天,有些兴奋的跑过来,轻巧一跳,坐在两人中间。
“聊啥呢?”
凌久时:“聊这门啊,有多危险。”
程千里认同的点点头,“那倒是,门确实很危险。但是我觉得吧,咱今天晚上得吃火锅!”
旋即,程千里又问道,“苏苏呢?这都几天不见人影了,没啥事的话叫回来一起吃火锅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