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外套男质疑道,“管家不是说不让去那两个地方吗?我们去那儿干嘛?找死啊!”
阮澜烛反问道,“你不去,就不会死了?”
交代完后,几人便离开了。
谭枣枣:“埋了画框,公之于众。是不是就真的没事了?”
凌久时也跟着道,“他们会不会懂得收敛一点又或者狗急跳墙,露出马脚。”
木扶苏:“是江美树,我感知到了,她在心虚也在害怕,她在那群人中的情绪变化是最为明显的。”
谭枣枣气愤道,“就她一开始哭得最惨,还找阮哥组队,骗子!”
阮澜烛:“果然……”
阮澜烛:“得尽快找到钥匙,那些人靠不住。”
谭枣枣:“你怎么知道靠不住的?”
阮澜烛:“你会百分百听npc的话吗?”
谭枣枣摇摇头,“不会啊。”
阮澜烛:“但他们会。自从第一天那个叫小素的女孩儿出事之后,所有人都被吓破了胆。只有两三个人在找线索,其他人要么躲在房间里,要么在餐厅里等着也不知道在等什么。”
谭枣枣双手一拍,“想躺平啊,等谁找到了大门,然后他们就沾光,这些人的如意算盘,打的可真不错。”
凌久时很是疑惑,“他们就不怕过了门神规定的时间,还没找到钥匙,一起完蛋吗?”
阮澜烛:“大家都会死,他们不在乎。”
谭枣枣算是明白了,“说白了就是咱们这样认真找钥匙的人,给他们铺路呗。”
阮澜烛嗤笑一声,“前五扇门或许可以,但第六扇开始以后,不行。”
几人打算去顶楼的画室看看,再危险也还是得去。
“等一下,我去敲个门。”
阮澜烛说着还真的去敲了门。
谭枣枣:???
“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还真敲啊!”
看着一脸惊讶的谭枣枣,木扶苏微摇头,默默腹诽。
自从之前在菲尔夏鸟那扇门撬锁被逮住之后,阮澜烛基本上开锁之前都会敲门。
木扶苏想着嘴角微微上扬。
凌久时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进门了,这都不知道?”
阮澜烛:“看来没人,进去吧。”
说着便朝谭枣枣伸出手,谭枣枣从口袋里取出一字夹,放到阮澜烛手里。
“咔哒——”
阮澜烛将门锁取下,伸手将门拉开。
最中央的画作被白布遮盖,阮澜烛一把将白布拉下,画作映入众人眼帘。
凌久时惊讶道,“那不是我们吗?没有脸?”
阮澜烛呢喃出声,“十二苦。”
木扶苏看着上面唯一出现的人脸,正是小素。
她在用过门人作画。
阮澜烛和凌久时也发现了这一情况。
凌久时肃声道,“出了事才有脸,她在用我们作画!”
木扶苏眼睛微眯,不对,这上面没有自己。
木扶苏仔细观察一番,的确没有自己。
什么情况?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她给自己画了画像?
阮澜烛:“苏苏,这上面没有你。”
木扶苏点点头,猜测道,“会不会是昨晚她给我画了画像缘故,所以才没有我。”
阮澜烛摇摇头,“不知道,但是没有你总归是好事,这也说明她不会拿你作画。”
几人分散开来,寻找其它线索。
谭枣枣发现几张素描,展示给几人。“这张看着还行,没那么恐怖。挺好看的。”
木扶苏仔细看了两眼,“这应该是女主人的自画像,不过,和她的其他画像的风格很不一样。”
凌久时用画笔指了指桌子上的颜料,“祝盟,过来看看。”
小主,
几人闻声看过去,阮澜烛拿起玻璃瓶,“苏苏,这是你昨天送的红色颜料。”
木扶苏也跟着看过去,“这是……不对!这不是我送的那个……”
阮澜烛将颜料转了个圈,在瓶底发现落款——HMY。
阮澜烛突然想到什么,他转身抱起身后的画,翻转过来,指着下面的落款。
“你们看,和红色瓶子上的一模一样。你们还记得她的老师吗?”
木扶苏和凌久时脱口而出,“黄明远。”
凌久时喃喃道,“首字母,HMY。”
阮澜烛点头,将画放回原处。
凌久时若有所思,一转身正好发现了什么。
他上前将报纸拿出,展开,看着报纸上的画,凌久时一愣,看着面前的画又看看报纸上的画,一模一样!
可报纸上的署名是黄明远!
“这不是黄明远的作品吗?她怎么摆在这儿?”
阮澜烛将一旁的画板拿起来,“对,这还有杂志上画的线稿。看来他们就是在这里创作的。”
可是翻过来一看落款,几人都傻眼了。
凌久时:“这…这不是黄明远的落款!不是他画的?”
阮澜烛:“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了。”
阮澜烛微微叹了口气,“也不算新闻了,着名雕塑家罗丹,他的大部分作品,就是出自于女助理之手。最后,却用了自己的署名。”
凌久时:“按照这个逻辑是黄明远抄袭了女主人,所以关系才破裂了?”
阮澜烛微微点头。
谭枣枣:“接下来,我们是不是要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间看看?”
阮澜烛微微勾唇,“有进步。”
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作。
凌久时微微蹙眉,“这不是我房间吗?”
阮澜烛:“对,而且靠近门的位置还少了一部分。这里大部分的画都是有缺失的。”
凌久时看着眼前的画陷入沉思,“昨天晚上,我就站在那个位置。”
“昨晚,你要是没认出谭枣枣是假的话,这个部分就被你填上了。”
几人说话间隙,钟声响起。
“走吧,先去吃饭。”
木扶苏拍下一张照片后,随阮澜烛他们一起离开。
谭枣枣有些担忧的询问,“如果这些画有问题,那咱们刚才是不是已经中招了?”
阮澜烛:“目前这些画作还算安全。”
凌久时:“看来,被那个画框圈住是这里唯一的禁忌条件。”
阮澜烛点点头,“既然禁忌条件已经明确了,那咱们小心一点,就不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