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凌云兮披风雨,踏风浪兮雄赳赳!
壮士一去精神存,长嗟江山而不朽。
岳家连的战士都知道岳望台的事迹,道:“我们连长如此,我们亦当如此!我们不怕!杀!杀!杀!”秦战天道:“好,我们华夏人民解放军都是好样的!我们岳家连的儿郎都是好样的!出发!”随即,但见东海之上,天际与海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,波浪势头愈发猛烈,犹如千军万马奔腾,逐渐汹涌澎湃,掀起滔天巨浪,每一道浪尖都闪耀着银白的光芒,好似风虎云龙在天际间激荡,释放出震撼人心的力量。当时恰逢凌晨至上午之际,那时旭日东升,太阳从远方的海平面腾起。你且看那风吹浪打,秦舰破浪而出,将东海几乎一分为二,直指倭海而去,海水在其两侧翻涌,如同怒吼的巨兽。秦舰的船身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,甲板上,战士们坚毅的脸庞与坚定的眼神,他们誓要让樱花国释放被捕华夏国军人。赵晨阳看着海面,那海浪声声,似诉风云。赵晨阳大声呐喊道:
暴风雨!暴风雨就要来了!
这是胜利的预言者在叫喊: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!
不一会儿,那岳家连跨过两棒海峡,横入倭海。伊藤圣闻言,道:“诸位,华夏国海军已经进入倭海,马上就到我们内海地区,我们怎么办?”山本西开道:“无用惧怕,那只是区区一艘军舰,不值得一提。”而织田野道:“小子见识短浅,你可知道来的是怎样一支海军!那可是岳家连!当初三进红海、解放埃及的岳家连,一个岳家连抵挡八国海军的时候都毫不畏惧,他们岂是我们能敌的?”桃田上溪道:“现在形势复杂,打,我们打不过。认输,不行。我们究竟怎样才好?”这时候,一个声音传来:“现在只能放走华夏被捕军人,我们就没事。”众人回头一看,竟然是岳重兴工三郎。山本西开道:“原来是岳君,你们科学家怎么来参与政事了?”岳重兴工三郎道:“现在我们只能放走他们,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方法。昨天我们方在联合国大会上吃亏,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支持我们的做法。如果不释放他们,那便是与世界为敌,对我们没有好处。”山本道:“岳君,我听说你的兄长也是被捕军人之一的人吧。”岳重兴工三郎道:“是,已经断绝关系了。”织田野站出来道:“我支持岳君。岳君分析地非常到位,不愧是科学家的逻辑。”伊藤圣一直没有发言,织田野道:“首相,我们现在等您发话。”岳重兴工三郎道:“首相,相信我,我们与岳家连作战,得不到任何好处!并且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,不仅仅只是岳家连强入倭海。我们现在是失道寡助的。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,这是不明智的。”山本西开道:“岳君,你本身就是华夏国的血统,入了我们国籍却依旧不改变你的本心啊。”岳重兴工三郎道:“我的角度都是从樱花国的角度分析问题,给樱花国争取更大利益。如果您觉得我的方法不行,那么您说一个更好的。”伊藤圣大声喝道:“够了!”众人一下子肃静。伊藤圣道:“岳君说得对。放人吧。”说罢,伊藤圣离开,山本西开赶忙跑上去,直呼“三思”。
秦舰上,秦战天和赵晨阳看着远处樱花国的海岸线逐渐呈现,道:“现在立刻喊话,让他们放人!”然而,他们还未喊话,对面已经发声:“请对面华夏国的军舰靠近海岸,我们立刻释放被捕人员。”秦战天闻言,先是一愣,然后道:“看来这次我们大获全胜。”赵晨阳大声道:“前进!炮口调整好!”秦舰炮口对准樱花国,然后逐渐朝对面开去。众人看到岳望台、徐峰二人再度与樱花国警方发生冲突,岳家连靠岸后,迅速跑下军舰,赵晨阳在岳望台面前敬了一个军礼,道:“报告连长。”岳望台一看到秦战天,问赵晨阳道:“秦军长怎得来了!这很危险的!”赵晨阳将前因后果讲给岳望台,岳望台面容稍缓和。秦战天问:“小岳,这里发生什么事情?”岳望台道:“我要求他们拆除净祸神厕。”秦战天道:“嗯,是,小岳,你想的比我周到。”加藤工警官道:“这点不可能。”秦战天道:“小岳,先回吧。”岳望台道:“不行,这件事情必须解决!否则我有何面目回去见祖国人民?”秦战天道:“现在嘴怎么能讲明白?”岳望台道:“您是说......”突然,岳望台道:“哦,我晓得。”秦战天道:“徐峰以及全体岳家连战士,登舰返航!”众战士回到秦舰上。秦舰启动,岳望台凭栏而望,看到加藤齐那丑恶的嘴脸,便一拳砸在栏杆上,荡不尽岳望台绵绵心痛。诗曰:
昔日寒窗下,灯火伴夜长。书卷伴更鼓,志士心自强。梦逐青云上,身入紫霄旁。
磨砺剑未试,谁人识吴钩?风雨任飘摇,壮志不曾休。披荆斩棘路,砥柱立中流。
山川展宏图,江海纳百川。男儿当自强,岂为蓬蒿囚?朝朝暮暮勤,铁杵磨成针。
扬帆起沧海,破浪会有时。青松立绝壁,霜雪见贞姿。丈夫立世在,应留英名驰。
天道酬勤勉,功名岂虚话?汗青留丹心,不负少年华。看我辈英豪,振臂高声呼:
“励志竭精日,风云际会初!”
且不知岳家连如何处理净祸神厕之事。欲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