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偏安安紧紧拽着沈一隅不放,哭道:“一隅哥哥,你快救救我,我不想离开你,救救我,向我爸爸求情,说你爱我,说我们不能分开,你快说,一隅哥哥,快说……”
沈一隅凝着眸子,忽然说不上来。
偏安安睁大眼睛,好像不敢相信:“一隅哥哥,你怎么不说爱我,你说呀,你昨晚吻着我的时候不就说爱我的吗?现在怎么不说了……”
沈一隅黑着眼睛,努力抑住口腔涌上来的腥甜。
他不能开口,一开口就会暴露。
他把揪着自己衣服哭成泪水的水掰开,无声选择放手。
偏安安:“一隅哥哥……”
偏致远对儿子说:“这就是你爱的男人,看清了吧,他不是真的爱你,只是贪恋你的身子,我的傻儿子,跟爸爸走吧,家永远不抛弃你。”
偏致远把偏安安从沈一隅别墅带回了家。
沈孟知轻笑:“还好那个偏致远配合,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把那个安安赶走!”
沈孟知又朝自己儿子说:“一隅,如今你眼睛好了,既然想成家我就让你母亲给你安排几个名门闺秀,我们沈家必须后继有人,绝不能让一个男孩子败坏了世代名声!”
沈母先发现自己儿子不对的,她连忙走到他身边,不待她询问,沈一隅“哇~”的一声,吐了好多血。
这可吓坏了沈母。
她叫着:“怎么回事,一隅你这是怎么了?!”
沈孟知看见吐血的儿子也懵了,赶紧上前扶他,但遭到了沈一隅的拒绝。
沈一隅边吐血边缓慢地说,声音极冷:“我非偏安安不可。”
沈孟知训斥:“沈一隅,你别再胡言乱语,你是男人,沈氏之后,断不能喜欢男人。”
沈一隅越吐越多,昏了过去。
沈母:“一隅,我的儿子!!”惊呼。
沈孟知稍显冷静,连忙掏出手机,给远青山打电话。
然后抱起儿子向停车场走去。
“快,快去医院!!”
沈孟知对沈母说。
沈母慌张去开车门。
经过一个时辰救治,远青山从急诊室出来。
沈父沈母焦急问:“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
远青山摇了摇头,说:“急火攻心,导致还未好全的眼睛忽然神经燥乱,可能还会有并发症。”
沈孟知:“怎么会这样?”
沈孟知:“怎么会这样?!”
远青山问:“一隅有发生什么事吗?”
“这……”沈孟知停了一下。
他看着自己儿子的导师,虽然彼此熟稔,关系亲近,但终归不是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