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:“安安,对不起,我太想你了,控制不住……”
诚恳、低声,安安心软:“哥哥不用道歉,你要我,我是开心的,我也想你,只是我怕你伤再严重,让我看看好吗……”
偏安安眉眼处的红晕还未消退,鼻尖点点香汗,红唇微嘟,是春天被水浇灌后乘风含露的潋滟玫瑰。
沈一隅看着,眼眸骤然一紧,亦暗。
怪不得他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。
这样的美色,谁见了不想拘以己有。
他能迷恋其中,何况他人。
所以,还是圈起来为好,锁在自己身边,不再出门招摇。
沈一隅内心的阴郁逐渐形成云翳,黑云压日,密不透风,没有光亮。
他轻声说:“安安,是你惹得……”
偏安安问:“什么?”他没听清。
沈一隅说:“我的伤只有你能治。”
说着,把藏在黑色衬衫里的伤口放置在安安面前。
偏安安看见,惊呼:“一隅哥哥,你……”
沈一隅微笑:“不疼。”
“怎么会不疼?都出血了!!”偏安安直起腰,伸出小手,轻触他流着血的伤口边缘。
不敢直碰中心。
“哥哥……”偏安安担忧地绵叫。
沈一隅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摸着偏安安松散的领口裸露出来的锁骨。
沿着优美的线条勾勒,好像在画世间难得的弧度。
轻声说:“安安,帮我上药吧。”
偏安安小声应道:“好……”
偏安安欲要起身拿药,被沈一隅制止:“我去。”
偏安安愣愣,“嗯”了一声,乖巧点头。
沈一隅站起来,居高临下注视着偏安安,安安被他看得猛然心跳紧张,哆嗦着问:“一隅哥哥,怎,怎么了……”
沈一隅沉声问:“安安,如果我再对你使坏,你会原谅我吗?”
偏安安:“如何坏?”
沈一隅:“我想把你锁起来……”
偏安安:“锁起来?”
沈一隅:“嗯。”
偏安安:“可是,可是你答应我与我爸爸的,不可以对我凶狠……”
眨着泫然若泣地眼眸,问:“难道一隅哥哥你,又要像上次绑我那样伤害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