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物品,更不是玩具!!
“邵温凡,滚呀……”黄文文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恐惧与升腾的热火,骂人的声音也软了下来。呜呜咽咽地,好像是等待蹂躏的野外小豹子。
邵温凡冰凉的手直接掐向黄文文的蝴蝶骨,薄薄的一片,裹着细腻的软肉,按下去,便开满了红印。
邵温凡见这春色,眼神都未变,质问:“为什么私自从实验室跑出来,为什么让你制作解药不做,嗯,为什么?”
黄文文怨恨地说:“因为我不想做!”
“是吗,不想是吧,那好,我便想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做!”
邵温凡抽出自己长裤里的深蓝色皮带……
黄文文瑟缩一下,暗哑着低求:“别逼我……”
三天,整整三天。
黄文文被绑着折磨了三天。
三天后的清晨,邵温凡瞧着“遍体鳞伤”的黄文文,再次询问:“解药在哪里?”
黄文文紧闭着双眼,嗓子干哑已说不上话,他咬着牙,硬 挺着一动就疼的身体倔强。
邵温凡声音里终于显现几分不耐,他说:“我早就应该想到,以你缜密的性格怎么会不在制作禁药的时候就做出解药,想必你做出解药有两个原因,一是你清楚禁药的副作用,想着拿它接近沈一隅是吧。另一个就是你怕导师知道了,从此赶出他的实验室。
所以,解药在哪里?”
邵温凡又问一遍。
黄文文这次回答了,但说的是:“不给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他疼得呻吟出声。
邵温凡看着他这副样子,忽然失去了趣味,他摸向他的腿部,说:“告诉我解药在哪里,然后我就会放了你……”
“放了我?”黄文文眼眸颤动,哑着嗓子问:“以后也不会纠缠我是吗?……”
邵温凡沉吟了片刻,应道:“不会,也不会告诉导师。”
黄文文睁开了眼睛,最后一次与邵温凡对视,发现他不像说谎,便说:“在实验室……”
邵温凡抽走了绑在某个地方的腰带,整理好衣服,说:“你休息好再去找导师吧。”
邵温凡离开。
黄文文粗喘着呼吸呼出一口气。
他抱住枕头,对自己说:“没事了,以后不会再被玩弄了,以后,也不要再喜欢沈师哥了……”
……
邵温凡取了药,来到沈一隅别墅,发现没人。
掏出手机给沈一隅打了过去,没人接,皱了皱眉头,决定先回到诊所。
而此时,不在自己家呆着的沈一隅与偏安安被沈父叫去了沈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