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次发现裳意没在。
但他在一旁的展示柜上看见了一束玫瑰,玫瑰有大概11枝的样子,插在一只透明玻璃瓶内。
偏安安又在制衣案上发现一条男士领带,还有皱巴巴好像压皱的一团布料。
他猛然联想到某种事,脸色立即烧起来。
啊!
裳意他,他与封秋染难道昨晚,在这里,在他们做衣服的画案上,做,做……
啊……
太羞耻了吧。
偏安安并不觉得脏,只是觉得害羞。
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好友夏裳意孟浪,没想到这样孟浪。
连他们的制衣案都不放过。
说不定沙发上也有他们睡过的痕迹呢!
偏安安羞红着脸开始打扫卫生。
并把那块压皱的布料叠整齐。
不一会儿,夏裳意来了。
他看见安安,笑嘻嘻地问好:“呦,我的小安安,来得挺早嘛,沈医生怎么那么不中用了,怎么舍得让你那么早下床……”
一来就是调戏人的话。
还说一隅哥哥不中用。
怎么可能呀……
唔~既然裳意说自己的一隅哥哥,那他就说封秋染!
偏安安拿起制衣案上的布料对夏裳意说:“裳意,你看,封秋染一点都不爱惜我们的布料,这么好的布料都被他弄坏了……”
无辜纯真的眼睛,令夏裳意噎了一下。
“安安,你……”夏裳意看着他手里的布料,急忙走上前去,夺了过来。
然后把他扔在了一旁,“安安,不许笑话我!”
凶巴巴地。
偏安安:“哦,原来真是封秋染弄皱的呀,他要赔的!”
夏裳意承认:“是我弄的……”
偏安安:“呀,是裳意呀,那你是一个人吗,封秋染也参与了吧!”
“呃~”夏裳意抚额。
安安怎么忽然间不害羞了,他一向不都是调戏两句就嘟嘴巴嘤嘤委屈吗?
现在为什么像只小野猫……
挠人~
夏裳意挑眉:“安安真想知道过程,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呢,也不妨告诉你,我们的制衣案结实得很,下次你把沈医生领来试试?”
“哦,里间与外间的沙发也不错,可以调很多姿势,关键是在我们工作的地方,玩下工作play相当刺激呢,安安,过两天你把沈医生叫来?”
“裳意别说了,好羞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