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渊缓缓站了起来,拿起遗落在床面的另一盒药剂,若有所思几秒,而后看向叶柔柔。
白日的房间内,光很充足,外面窗户开的大,温和的穿堂风拂动垂落在胸前的金色发丝。
他走了过来。
锁骨处忽然传来一道重压,叶柔柔下意识的痛哼了一声,低眸,却对上姜梵叙稍带警告的目光。
他在为她擦药,她竟敢失神去看别的男人。
黑眸微微朝霍渊的方向动了动,而后又重新落在面前的娇软。
那些迷乱之时的触感,现在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。
叶柔柔满脸通红,尽管面前的人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,但还是觉得羞得慌,连带着身子也不自然的扭了扭。
“姜梵叙,不然,我自己来吧……”
“转过去。”
男人简短的给出了回应。
呜呜呜暖心大猫咪变成高冷大猫咪了。
下一秒,只觉得腿部一凉,连带着腰也像是暴露在空气中。
“啊!”
像是触电一样,叶柔柔捂住屁股就翻了个身,手臂却被另一人压在床面。
霍渊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,他背着光,这样的角度,五官却依旧硬朗好看。
他的眼里带着歉意,刚刚掀开裙摆,可以看到连后腰也被掐出了浅浅的青意。
更何况是那小小的布料之下……
肌肤轻微的淤青是不会有任何痛感的,导致叶柔柔完全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。
可在姜梵叙看来,问题很大。
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乖乖躺好。”
虽然心里又酸又心疼,可手下还是尽量轻柔。
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,百叶窗关闭,挡住了天光,大门也骤然关紧。
……
……
冰凉的药物凝胶游走在躯体,一个在腰游离,一个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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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柔柔紧闭着双眼,想要竭力不去想这件事情,可越是分散,注意力却越集中。
好在屋内昏暗,纵然面色通红,也可以掩盖在黑暗之下。
忽然觉得,这两个男人都不是良善之辈,有些地方故意的力道像是在互相较劲,脸埋在抱枕里的叶柔柔只顾着呼吸顺畅,别的无力反抗。
姜梵叙和霍渊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,他们本来就是妻主的夫郎,一起伺候,擦药而已。
苦了妻主大人身体的温度一直没降下来过,连凝胶也无法降温。
“怎么这么烫啊?”
身后传来一声闷闷的询问,声音无限放大在叶柔柔脑海,一时竟分不清是谁说的话。
“噢,但是,刚涂好药,今天不能再做了。”一道冷淡的声音说道。
叶柔柔觉得脸又一热,深深地埋在抱枕里,虎狼之词,不对,狼猁之词……
原来在他们面前,某些时候,自己才是那只无法反抗的小兽。
刚才两人战线十分的统一,除了现在。
“下次不能再这样了,会受伤的。”
“嗯……没经验。”
“我就有经验?”
叶柔柔再也受不了两人旁若无人的讲话,将脸撤出棉花团,想要大喊出口的声音又瞬时变成娇小的呢喃:“你们……等我不在的时候再讨论,行吗?”
却等来一侧床面的塌陷,一道温凉的唇贴上她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