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秦煜大口呼吸空气,恶狠狠瞪着身前的男人。
聂东洵眼底暗色幽深,把头盔戴到他头上,跨上车。
秦煜捶了一下聂东洵的后背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要回小屋睡觉了!”
聂东洵打火拧油门,“抱紧。”
“我不……啊——”
车子一动一刹,秦煜顺着惯性撞到聂东洵的后背,惊魂未定环住精壮的腰。
聂东洵得逞一笑,慢悠悠载着他往自己的家去。
“狗东西!”秦煜气得用力拧聂东洵的腰,“你又想对我做什么?!停车,放我下去!”
“你算算今天又挠又咬我多少次了,说过打人要还的。”
“有本事你打回来啊,用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?”
“你马上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。”
聂东洵的家离小屋不远,是一栋小型洋房。
车子一停稳,秦煜就飞速蹦下,丢掉头盔,火烧屁股一样往外奔。
聂东洵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,在心里默数。
不到十秒,秦煜又跑回来了,一脸惊恐,“哇啊!这破路灯为什么还没修好,聂东洵你把我送回去!”
聂东洵面上划过笑意,抓住他的胳膊,弯腰扛起他,开门进屋,“胆小鬼,就知道咋呼。”
“你放开我,狗东西,死变态……”
他骂骂咧咧,还是被扛上二楼卧室,丢到床上,“哎哟,你想摔死我啊。”
聂东洵转身去衣柜拿衣服,“今晚在这睡。”
他爬起来,“我不要,谁要在你的狗窝睡啊。”
“狗窝?上周你在这睡这么香,你是狗吗?”
“你才是狗,哼,我要回小屋睡。”
“那你回吧。”聂东洵幽幽道,“前天镇里有老人去世了,土葬。”
秦煜搭上门把的手僵住了,“埋……埋哪了?”
“刚才回来你没看到路边的小山丘吗?”
秦煜咽了咽口水,哆嗦了一下,僵硬转身,“我先不回了……”
聂东洵忍着笑进浴室。
房间空荡荡的,秦煜瘆得慌,拱进衣柜翻出自己上周留下的睡衣,去敲浴室门,“你洗快点行不行啊,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,差不多行了,洗得再干净也改变不了你是狗的事实,快点快点……”
“咔哒。”
门开了,沾着水珠的手臂伸出来,拽着他的手腕,把他扯了进去。
“艹啊,你个神经病,把我衣服都弄湿了。”他大骂。
浠沥沥的水声混杂聂东洵的低笑声,“反正要洗澡了。”
“哎呀!狗东西。”
“混蛋,你他妈的又耍流氓,我咬死你,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