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屋三楼卧室,江叙白趴在床边。
“吱呀——”
洗手间门打开,纪谨南走出来。
江叙白回眸,妖冶潋滟的狐狸眼藏着万种风情。
纪谨南扫过他的唇,喉结滚动了一下,走过去,展开双臂,“去洗一下脸。”
他浅浅一笑,拽着纪谨南的手腕,一个翻身,把人压倒。
纪谨南眸光晦涩隐忍,“白白……”
“嘘。”江叙白比了个嘘的手势,俯身,啄了一下纪谨南的嘴角,吐出的气音带着哑意,“纪律师,偷得半日闲,不负好春光啊。”
说着,贴上纪谨南的唇。
纪谨南的胸腔起伏不断。
江叙白直起上身,指尖划过他的衬衣纽扣,“亲爱的,禁欲也不能这么禁的。”
“白白。”他嗓音干涩异常,“别撩了。”
江叙白哼哧一笑,“老公,你真有福气呢。”
……
“砰!”
秦煜重重摔门从房间出来,下楼没看见半个人影,一腔怒火憋得没个发泄的口,怼近摄像机怒问,“聂东洵那个狗东西死哪去了?!”
小屋鸦雀无声。
“啊!”他抓着头发大叫,“烦死了!聂东洵我剁了你!”
占尽了他的便宜,逼他牵手,又他妈的跑了,真当他是任由揉捏的软包子啊!
楼上欲火烈烈,楼下怒火中烧,持续了一下午。
傍晚,采购三人组带着打包的饭菜回来,走到门口就听到暴躁太子爷慷慨激昂的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