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死不了。”
“听说你伤在胸口,没有牵连到上次的......”
“没有。不是你该关心的事。”
他的疏离和冷漠,终究击垮了一个千金闺秀的骄傲。
白贤珠红了眼圈儿,提高声调喊他:
“鸿洲哥!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?!”
纪鸿洲脚步顿住,无奈地昂起脖颈,冷着脸侧过身:
“贤珠,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,你一向最明理,如今我有妻室,以后不准再这样私下来见我,对谁都不好。”
白贤珠眼眶氤红,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的,鸿洲哥,我不会让你为难。我来,一是关心你的伤势,二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。下个月,...我就订婚了。”
坠在几步外的章谨讪讪摸了下鼻梁,适时的后退到几米外回避。
纪鸿洲眉峰扬了扬,总算转过身来正眼看人。
“恭喜,我刚回来,还没听说这桩喜事。”
白贤珠走上前两步,泪眼模糊仰望他,唇畔笑意牵强。
“还没敲定,不过马上就要定下来了,是跟纪景洲。”
纪景洲,三房嫡次子。
纪鸿洲听到这个名字,倒是一点儿没意外。
他点了点头,“阿景从小喜欢你,挺好。”
白贤珠视线在他面上流连,始终没看到任何异样情绪,她垂下眼,泪意遮掩住瞳眸深处的黯然,不动声色岔开话题。
“...刚刚我跟欢颜在外面,听到你们在老太太那儿的谈话,我觉得,有必要同你说清楚一些事。”
纪鸿洲有了点耐心,“说。”
“...老太太,不知听了谁的怂恿,就是你刚出征的前三个月,她总让人到白公馆去请我。”
“我知道城里很多人议论,你我差点定亲的事,那个时候我应该避嫌,但她老人家亲自打电话,次数多了,我不理会就很不像话。”白贤珠娓娓道来。
纪鸿洲浓眉皱了皱。
白贤珠抬起头,“你知道,老太太以前待我没那么热情,可能是同大嫂有点小芥蒂,就总故意在大嫂面前,待我很亲热。
我想,这一定让她生出很多误会吧?”
纪鸿洲薄唇微抿,下颚轻抬,暗舒了口气。
真是不打听,他就真想不到,他母亲到底还做了些什么。
他再次看向白贤珠,“就这件事?”
白贤珠咬咬唇,“还有...,清明祭祖的时候,我听颜儿说,大嫂去得晚,老太太很生气,不让她进祖祠,还让她在祠堂门口罚站,家宴上也没有留她的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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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这件事应该也有隐情。”
纪鸿洲沉下呼吸,没有打断她。
“然后就是端午,那天颜儿和小月约我来老宅玩儿,我到的那会儿,就见大嫂自己离府,纪家其他人都聚在清心斋。
正午用膳直到我傍晚离开,也没见到大嫂露面。”
“颜儿说,因为她的狗死了,她跟老太太闹得很不愉快,老太太非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