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鸿洲听罢点头,又挪到她身边,伸臂将人搂进怀里。
“这种事闹不好,的确容易对小孩子留下坏影响,若你大嫂刚烈较真儿,与你大哥闹分歧,他老丈人和小舅子说不定也会刁难他。”
“可见这个姓苏的女人,杀伤力挺大。”
秦音枕在他肩臂处,略显走神,喃喃说道。
“嗯,杀伤力的确很大,她父亲是我父亲的副官长,一家人都住在帅府后巷,苏沫云从小与我一起长大,大哥与她多年情谊,依照他的性子,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她。”
“所以最麻烦的就是这点,大哥越是护着苏沫云,大嫂就越过不去。”
纪鸿洲微讶挑眉,“这么说与你也情分匪浅?”
秦音黛眉浅蹙,沉凝开口。
“连我想想,都很为难,大哥自觉愧对苏沫云,他如今该有多难.....”
“这有什么难?”
纪鸿洲不以为意,“他与你大嫂若没感情,也不至于因一个女人生芥蒂,加之如此在意自己儿子,生怕他受风雨搅和千里迢迢把人送出来。”
“既是为妻儿和大局观,舍掉一次的人,如何就舍不得第二次?”
“安排人把那对母女送走,送的远远地,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”
秦音哂笑,“那么容易就好了。”
“早晚的事,你且看吧,你大哥但凡还清醒,作法一定跟爷方才说的差不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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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音轻笑两声,没再说话。
男人撑肘凑过来,俯身吻她唇畔笑痕。
他结实身躯,总是滚烫的像火炉子,秦音不消一瞬就热的红了脸。
睡裙衣领被只大手撕拽着褪下香肩,露出大片冰肌玉骨和雪白柔软,她白皙身子上,午后缠绵过的印迹还清晰可见。
纪鸿洲着迷似的,遁着那些殷红吻痕,逐个轻啄,便听女人无法自抑的惊喘一声。
那一声又娇又细,直钻到他心头上。
秦音眼眸瞬湿,素手揪住他头发和后颈,缩着身子往外抵他。
“别,我疼,很难受...”
他真是太重欲,从昨晚到现在,秦音再难以承受。
如今一想到那事,就两股战战又怕又慌,忍不住细声骂他。
“你怎么总想这事?这样不消停,我让你明晚就搬去客房!”
纪鸿洲立时凑过来吻她唇,指腹轻抚她娇嫩颊侧。
“爷今晚不弄,筝筝别怕。”
又好言好语哑声诱哄,“你只乖乖躺着,爷好好看看,成不成?我保证,只看看。”
秦音羞赧到眼睫颤动,没接他话,只伸长纤细玉臂,摸索着扭灭了床头灯。
眼前视线一暗,纪鸿洲哑然失笑。
“关了灯还怎么看?筝筝真小气。”
他嘴上笑斥了句,手上却彻底没了分寸,还咬着她耳垂,紧紧将她缠拢进怀里。
“无妨,不让看,摸摸也成.....”
秦音额角突突跳,咬牙掐他手臂。
“纪鸿洲!”
男人却绷紧肌肉抵抗,充耳不闻,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作乱。
黑暗令人感受越发敏锐,秦音觉得自己要被他揉圆捏扁,再吞吃入腹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