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之间,应该是一样的。
他敞开心扉交付了全部,她凭什么有所保留?
可恶的女人!
*
秦音想了一下午,直到日落,屋子里光线渐渐黑下来。
她想明白,纪鸿洲是怪她不为他‘争风吃醋’,太过沉着冷静,看起来不够在意他。
虽略感无语,觉着这人被他自己的假设气到,就很不可理喻。
但说到底,她总算明白他喜欢听什么话儿了。
故而寻思着,等他回来,大不了再哄两句。
谁知纪鸿洲这一气,当晚直接不回家。
秦音无奈下,只好亲自下楼,往副官处拨电话问询。
接电话的小副官说,“夫人,大帅今日下午去了营地,一直未归。”
秦音只好挂断电话,从小客厅回来,又招来展翔吩咐了一番。
“你若不忙,就去趟营地,就说我问问,大帅今晚何时回来,我等他。”
展翔应是,转身匆匆去了。
秦音直等到夜里快十一点,展翔开车从营地赶回来,立在门外走廊里,磕磕巴巴说。
“夫人,大帅...大帅今晚歇在营地,不回了。”
秦音扶着门,眉目平淡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接下来三天,秦音每日安排展翔去打听,但纪鸿洲根本不见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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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一开始的平静,到气闷、无奈、冷笑。
最后干脆也不问了。
爱回不回。
这日一早下雪,临近正午,傅文睿的副官寻过来。
“...三小姐,二爷身体好一些,准备等雪停后启程,问您是否有空,中午一起吃顿便饭?”
秦音眸光微动,起身拿起手包,径直往外走。
“有空。”
她坐上傅文睿的车,也不用展翔和芍药跟,只临走前吩咐两人。
“下雪天,也没什么人,你们两个先回公馆,将峰儿的行李收拾好,别落下东西,晚点送到饭店来。”
芍药点点头,“是,夫人。”
两人目送车子走远,这才先后坐上车,回了纪公馆。
*
祥云饭店客房里。
傅文睿见到秦音,难免面上掠过丝讶异。
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,搓了搓手里檀木佛珠,慢吞吞套在手腕上,才似笑非笑启唇。
“来这么痛快,我以为还要提早预约。”
秦音素手轻捋旗袍下摆,在沙发前坐下,眉目清淡说道。
“践行饭要吃的,毕竟吃完这顿,下一顿还不知是什么时候。”
傅文睿眯了眯眼,抬眼斜睨她。
“你就这么来,跟我单独在房里用膳,就不怕纪大帅误会。”
秦音淡笑不笑看了眼他,抬手解下狐裘披肩。
“误会什么,你都要走了。”
话说完,才瞧见他脸色比之前更白,且眼下乌青,秦音不觉敛起笑,打量了他两眼。
“我开的药,你这几日在按时喝?”
傅文睿垂下眼,掩着帕子咳了两声,没说话。
秦音眉心微蹙,“傅文睿,你不要命了?”
他笑了声,“呵,我这命多硬,别人不清楚,你还不清楚?”
“手给我!”秦音面若冰霜。
傅文睿面上笑意漫不经心,挽起袖管,将手腕搭在沙发扶手上。
秦音冷着脸给他把脉,他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面上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