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盛荣伤心欲绝,哭声渐渐遏不住。
秦震关眸色逐渐黯淡,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紧。
“...我甚至怀疑,这府里每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,都跟你有染。”
“你把我逼成这样,秦震关,我患得患失,太久了...,我受不了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...”
“荣荣。”
秦震关喉头哽的酸堵,险些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她哭成这样,成婚以来,头一次。
记忆里的傅盛荣,如烈火繁花,风采逼人,仿佛世间没人能与她争锋。
现今他在她身上看到开到荼蘼后的凋零之态。
她以前说‘秦震关,你死了也是我的人’;现今说‘秦震关,我患得患失,受不了了’。
“是我不好,荣荣...”
或许妹妹秦音说的没错。
他想怎么样已经不重要,因为傅盛荣对他已没有半点信任,他该做点什么,让她看在眼里,逐渐去信他。
秦震关垂下眼,安静搂着她,一边轻柔抚慰,一边语声温和说道:
“今晚我陪你,只我们两个,我们谈谈,好不好?”
*
翌日一早,纪鸿洲陪秦音用过早膳,便被秦震关的副官请走了。
因昨日秦震关说过今日安排去营地巡查,秦音以为他们真是去了营地。
她一个人待着无趣,便带着展翔和芍药去主院坐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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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院子,却意外地见到秦峰也在。
“小姑姑~”
小少年坐在台阶上,手里捧一本书,见她来,连忙站起身颠颠儿跑上前。
秦音神色微讶,垂眼看着他。
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今日没课?”
秦峰将书本揣起来,撇着嘴摇了摇头,昂起脸神秘兮兮地告诉她。
“我父亲一大早叫我过来,让我替他看住母亲。”
秦音,“??”
秦峰小手挡在唇边,语气笃定地悄悄声说道:
“她们俩昨天一定又吵架了!父亲心虚,怕我母亲带着阿弟回娘家!”
秦音,“......”
展翔和芍药对视一眼,齐齐面色尴尬。
这是他们能听的吗?
见秦音脸色微妙,秦峰眨巴眨巴大眼,双手环臂,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,一脸习以为常。
“没什么大不了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据我的经验,母亲一早上到现在都没出来,她应该是不想见人,在生闷气呢。”
他摆摆小手儿,“一般这种情况,她一向大度,最后都会自己想通,这次一定也不会跟我父亲上纲上线,最多叫他继续睡书房嘛。”
“诶~,小姑姑,你来有什么事?”
小大人重新昂起脑袋,对秦音‘好言相劝’:
“有事你能晚点说?这会儿最好别去打扰她,你知道她发火儿什么样子,那太可怕了!”
秦音睨着眼前这活宝,一时想笑,摇摇头说道。
“我没什么事,想说百日宴的事,不知你母亲筹备的怎么样,看看我能来帮上什么忙...”
“你帮忙?”
秦峰挑起小眉头,看了眼她微隆起的肚子。
“你,你还是踏实儿地吧,谁敢劳你大驾?小姑父还不得咬人?”
“......”
秦音气笑,抬手给了他一板栗。
“怎么说话的?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