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解释,钟哥,我也是逼不得已......”
钟淮泯不听他解释,只叫他带路,在花雀的公寓里找到云里雾绕欲仙欲死的白景桥。
两人协力将人绑了,趁着他不清楚,把人扛上车,直接带到钟淮泯的私馆。
他的私馆,地下还有一层。
一半是地库,一半是以往用来审讯的私人刑房。
钟淮泯直接把白景桥关进刑房里,用角落的镣铐捆起来,等他自己清醒。
做完这些,已经是深夜十一点。
纪景洲离开前,神情复杂说道:
“我明天再过来,到时候我跟你解释。”
钟淮泯懒得搭理他。
等人走了,他烦躁的脱下军褂,扯了扯衣领,一屁股坐在前厅沙发上,吆喝佣人准备宵夜。
佣人应声匆匆离开,钟淮泯这才瞧见杵在一旁的程明。
两人对视了眼,齐齐缄默。
钟淮泯隐约想起来些什么。
程明眨眨眼,还小声提醒她:
“参谋,您晚上约了胡小姐一起用餐,去,去了吗?”
钟淮泯,“......”
当然没去。
他皱了皱眉,没说什么,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抛给他。
“明天把车送回纪公馆。”
程明临空接住钥匙,点点头,“诶,我一早就送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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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淮泯叹了口气,抬手捏了捏眉心,又吩咐他:
“找人盯着地下室,三餐按时送,别让他死了。”
程明正了正脸色,“是。”
*
翌日一早,钟淮泯下楼,早膳都没用,便亲自开车去祥云饭店。
他到饭店四楼客房,找到胡芝瑶住的那间,曲指叩了叩门。
几秒后,房门自内打开。
女子立在门内看他,明艳眉目淡淡含笑,长发编一条辫子垂在肩前,她穿一件烟霞紫的旗袍,衬得气质端庄大方,婉丽间又平添三分沉稳。
很有大女子的风范。
钟淮泯面色尴尬,抬手摸了下鼻梁,解释道:
“昨晚我有点急事耽搁了,抱歉,用过早膳没?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
胡芝瑶浅笑负手,“我今日约了叶叔叔吃饭,正要过去叶家,钟参谋也有空?”
“有空!”
钟淮泯放下手,明朗一笑点了点头,跟着双手负在身后,侧身示意:
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胡芝瑶笑了笑,没有拒绝。
她走出房门,将门带上,当先抬脚往走廊一侧的电梯走去。
钟淮泯亦步亦趋跟上。
两人从电梯出来,走出通往后院的内廊,一左一右坐上车。
驱车从饭店出来,胡芝瑶才又看他一眼,笑语道:
“大帅夫人要办的事,很棘手吗?”
钟淮泯眸色严谨,点了点头:
“有一点。”
胡芝瑶点点头,也没再多问,只说:
“我明日一早回阜城。”
“我安排人送你。”钟淮泯连忙接话。
胡芝瑶笑了笑,“你还没有请我到你家去喝茶,不方便吗?”
钟淮泯闻言迟疑一瞬,旋即眸光微暗,扫了眼她,点头道:
“方便。”又说,“今晚吗?我请你吃饭,弥补昨晚那顿。”
“好。”
胡芝瑶痛快答应。
两人约定好,彼此心照不宣,都不再多言。
钟淮泯心绪微沉,已经开始思量,今晚该如何与她摊牌。
有些事,还是一早说清楚,免得再辜负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