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秦音等到纪鸿洲回来,就问了他。
“你不是知道?章谨不乐意。”
纪鸿洲从盥洗室出来,随手丢了擦头发的帕子,走到她身后抱她。
秦音正梳头,被他压的抬不起脖子,胸前一紧,呼吸瞬间不畅。
她放下梳子,艰难扒拉他胡乱揉搓的手掌,话说的断断续续:
“你再问一次,应付,应付了差事,自己去跟,老太太说...”
“嗯。”
男人脸埋进她颈窝,应得心不在焉。
他胸膛烫的像块火山石,粗糙大掌隔着睡裙揉了几把,不过瘾,干脆撕扯开她衣领,半条手臂都滑进去。
秦音低喘一声, 肩上肌肤似被蜜蜂叮了般刺麻,逐渐蔓延开一片。
雪肌玉肤,绽开片片梅瓣。
冰洁,娇媚。
纪鸿洲眼眸腥红,一把将她拎抱起,抵在梳妆柜前。
“别!”
秦音吓得掐住他胳膊,“别在这儿,回去...”
他每晚磨人,好声好气的哄,她每晚都矫情。
这回狂风暴雨似的,不哄她了,她也不矫情了。
这女人果然不能一直惯,偶尔也得强硬一回。
纪鸿洲喉间溢出两声浑厚低笑,将人打横抱起,大步走到床前。
床铺塌陷,两人身形交叠,很快肌肤相亲,唇齿交织。
“备了吗?”秦音颤声问。
“备了,够用。”
男人嗓音嘎哑,浑身肌肉绷的硬邦邦。
秦音轻舔唇,攀着他脖子软下声:
“...缓着些,今晚头一回,别那么多。”
“这会儿还能给你憋住?”
纪鸿洲都气笑了,不由分说拎起来她一条腿。
“你也该好好疼疼爷,什么好人这么憋,不给你憋坏了?”
他亲她唇瓣,呼吸浑浊哄道:
“今晚你依我,好筝筝,求你...”
他都求她了。
秦音咬着唇,没再说什么。
*
天雷勾地火,纪鸿洲是憋不了一点儿。
他又哄又骗,折腾的秦音一宿都没睡。
纪鸿洲说的没错,备的够用。
刚刚好够用。
一只都不剩。
纵享欢愉的后果,是两人第二日都没起来,直接睡到日上三竿。
什么军务政务,这会儿都不重要了。
然而大帅一偷懒,章谨就跟着闲。
换作以前他很喜欢闲着,谁天天跟着东奔西跑,不珍惜闲下来的自由时光?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