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软成一滩水,任他撩拨摆布。
*
这场房事,多少有点血腥。
结束时,秦音强撑着挪下床,顾不得清洗身子,先帮衬着他躺好,检查他的腿。
纪鸿洲瘫躺在床上,眉梢眼角溢着舒畅笑意,眼帘低垂着,目不转睛欣赏她衣不蔽体的风情。
他目光过于炙热,秦音气的用力摁他穴位。
“唔...!”
纪鸿洲瞬间龇牙咧嘴,疼的脖子憋红。
秦音冷笑了声,站起身,将脱落的睡裙扯好,勉强端正姿态。
“我问你热不热,麻不麻,你不说实话?!”
纪鸿洲缓过气,苦笑扯唇,“冤枉...,昨晚真没感觉,今天有点热,你没问么...”
“你还说!”
秦音气的咬牙,起身在他胳膊上扇了一巴掌:
“知不知道我一直提心吊胆?有感觉你不赶快告诉我!你还这样胡来!!”
纪鸿洲眉心轻耸,满眼委屈,嘴角笑弧却压了压不住。
秦音气笑,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:
“你再这样,我再也不管你了!”
纪鸿洲咧嘴一笑,握住她那根手指,语声沉柔哄道:
“快去洗洗,别着凉,晚点儿再批斗我。”
秦音冷白他一眼,一把抽出手,自顾转身去了盥洗室。
纪鸿洲目送她背影,嘴角笑弧难掩,平躺在床上,长长舒了口气。
小主,
腿上疼意缓解,感觉还有点发汗后的湿凉感。
他想了想,伸手掐了把大腿,登时疼的倒嘶口气。
疼完。
纪鸿洲又笑起来。
*
他的腿有了知觉。
翌日一大早,秦音就召集了洋大夫和护士,围着他做了个全身检查。
检查完毕,洋大夫难掩震惊:
“这简直是奇迹!!”
要知道,纪鸿洲腿上的伤势很严重。
几乎伤成这样的人,伤到了神经,大多数可能一辈子坐轮椅。
就算小心养护,有希望恢复,少说也要一两年,三五年。
“这才多久?短短一个多月...”洋大夫目瞪口呆,差点失声了,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!纪大帅,您真的是钢筋铁骨!”
纪鸿洲笑声低沉,看了眼秦音:
“我不是钢筋铁骨,只不过我夫人是神医。”
洋大夫一脸惊叹地看向秦音,想说什么,又咂了咂嘴忍住了。
一般这些中医的独家秘方,都是不外传的。
他问了也白问...
秦音看了眼纪鸿洲,面上笑意再也绷不住。
夫妻俩四目相对,齐齐笑起来。
窗外朝阳印在纪鸿洲面阔硬朗的侧颊上,衬的他俊美如太阳神,充满力量和朝气。
秦音眸光动了动,静静望着他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自爆炸发生后,她再也没见过他这样明朗的笑容。
仿佛一切阴霾都已驱散,即将迎来新生般愉悦舒畅。
她的丈夫,回来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