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盼月又笑弯了眼,“不过好在现在有嫂嫂你,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哥这么开心这么听一个人话呢。”
如果是之前,解荔一定对这种话术嗤之以鼻。
当初江驰对解荔表露出一点意思,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便把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的,什么“第一次”这种话术听都听腻了。
可现在她对上江盼月亮亮的眼睛,只能讷讷道:“他哪儿听话了...”
一天天的,拽的要死。
江盼月瞪大眼睛,“天哪,你要吃虾他就让人剥,你跟我出来他还会接你回家,而且昨晚你们俩还睡一起诶!这还不叫听话吗?”
解荔:……
所以江驰在你们江家人心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象。
手机震动一声,解荔打开一看,是江驰。
他说:你也看到了,是手机被收了,不是不回你消息。
解荔心想,这重要吗,她都亲眼看到了他还要再解释一遍。
又发来一条信息:背好疼,来给我上药。
解荔:……徐医生不是在吗!
她叹了口气,轻拍了拍江盼月的头,苦口婆心道:“盼月啊,眼睛擦亮点,你哥这算什么听话。”
是她听话才对吧。
江盼月懵懵地看着解荔的背影,可是她活这么大真没见过江驰这样诶。
回到江驰的房间,他人不在屋里,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解荔眉头一皱。
很快,江驰下半身围着浴巾出来,看见她便要过来抱着。
解荔躲了下,严肃道:“你才发完烧,不能洗澡,徐医生没说吗?”
江驰挑挑眉,“说了啊。”
“那你还洗。”
江驰吊儿郎当的,“想洗,不洗难受。”
解荔将手上的药膏放在桌子上,“啪”地一声发出不小的声响,“你自己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