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心虚地清了清嗓子,上官浅瞥一眼他垂眸喝茶的样子,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这姑娘是谁呀?”
宫远徵似嫌她多事,狠狠地剜了上官浅一眼,“你又不可能认识,问那么多干嘛!”
他神色紧张,指尖不住轻叩杯身,我忍不住好奇道,“哥哥为何突然提她?”
“她母亲也出自后山风宫,容貌与冷商有几分相似……”宫尚角突然有些吞吞吐吐,宫远徵立刻接话道,“只有一二分相似罢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我暗暗觉得他们俩有事相瞒。
宫尚角看了看宫远徵不安的神情,“宫絮羽的父亲近日向宫门嫡系求亲,望结良缘。”
“她要嫁给谁,公子羽还是哥?”宫远徵蹙眉疑惑道,他似乎确实不知此事。
上官浅脸色一变,“角公子还有纳妾的心思?”
自上官浅被我们揭穿为无锋细作后,宫尚角一直对她冷脸相待,此时他却立刻反驳道,“不是我!她说……她说想做远徵弟弟的新娘。”
宫远徵大惊失色,“我?我还未及弱冠呢!”
“她与你同岁,得知你明年及冠,于是央求其父……”宫尚角的解释我已然听不进去,从宫远徵的神情可知,宫絮羽并非不相识的陌生人。
待宫尚角说完后我便起身行礼离开了角宫。
宫门连廊,百转千回。
我脚步匆匆向前走去,完全不理会身边的宫远徵,他焦急地追在我身后解释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她竟要做我的新娘。”
“与我何干?”我脸色凝重,忍不住说些气话,“徵公子自己抉择便是了。”
“冷商!”宫远徵握住我的手腕,令我驻足看着他,“我确实与她相识。”
谁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不相识的人倾心,“我对她全无印象,所以她是在我离开的那三年与你相识的?”
宫远徵瞥开眼睛,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,生怕我拽开他的手,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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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手腕处已被他握出红印,蹙眉挣动几分,宫远徵走近一步道,“我自戕那一年,哥看我整日闷闷不乐便带她来了徵宫……”
我心口酸涩,忽然有些不忍。
“她确实眉眼间与你有几分相似,哥当时很担忧我再次寻死,才带她来看我的。”宫远徵垂眸努力措辞,“我当时神情恍惚,把她错认做你……”
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眼眶一酸颤声道,“宫远徵,你们……”
“我当时……”他瞥了眼我微红的眼睛,悄悄莞尔,“抱了她一下,后来也郑重道歉了,仅此而已!”
我愣怔片刻,意识到他的小心思后咬牙道,“你……”
宫远徵弯起唇角,他刚刚故意将解释说得暧昧是想看我作何反应,见我果然着急了,心中不免愉悦道,“善妒可不是好事。”
“才没有!”我被戳破心思,恼羞成怒道,“放手!”
他拉着我的手腕又拽近几分,连廊上冷风轻扫,我们几乎拥在一起,“可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