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inger对这个事长了个心眼,他随即从驾驶座转头看到了阮烟扔在后座椅上的药品包装袋,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,真诚地建议道:“阮烟小姐,我认为,一个负责的男人是不应该让一个女人这样做的。”
阮烟只是轻飘飘把这话接过:“我认为你超出了一个普通朋友应该有的社交距离。”
finger把眼神收回去:“抱歉,但阿漓小姐希望我关心您。”
她没心没肺地笑出声:“那我可谢谢她,对了,这事,你别跟阿漓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我自己会跟她说的,你个大男人,说这种事,不会觉得不合适吗?”
finger不说这事了。
“我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
阮烟看看时间,下午她得了空,又摸了摸包,Ken昨晚给她的两张门票她还没用,想起他今天有的比赛,朝finger抬抬头:“去不去看拳赛?”
*
下午的拳赛不是大规格的,只是划了个场子,方便同行里的人看的。
这种小场面的比赛却会吸引很多人,原因就是摒除了大赛的限制,按照他们行业里的“规矩”玩,押对一场输赢可以换不少筹码。
阮烟站在人群里,在那儿看着底下打得难舍难分的人。
finger一眼就认出来了,台下她一直看着的那个,是那晚来接阮烟小姐回去的男人。
他听阿漓小姐说,阮烟的男朋友是个拳击手。
他一招一式都很正规,防御和进攻有条不紊,的确是经历过很多比赛也经历过很多练习才会达到的状态。
但对手进攻的时候,他的防御却显得没有那么的周密,对方直直地朝他的鼻梁过去,那本来可以躲过的一下却没有躲过。那不像是因为实力的差距造成的防御纰漏,更像是——
finger看了一眼在人群中一言不发的阮烟,台下的人挨了那一拳的时候,她原先攥着一旁座椅变上的手指微微卷曲。finger知道他都能看出来,那了解Ken的阮烟应该更能看出来。
Ken故意输了。
押注的人赢了的欢欣雀跃,收了那桌面上的筹码在场子里疯狂地尖叫;输了的骂骂咧咧往后台要走的人身上丢着垃圾泼着油漆。
保安忙带着受伤的Ken走了。
阮烟立刻从台阶上下来。
finger怕出事,也跟在阮烟后面。
她径直快步往后台走去,她知道Ken的休息室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