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下课时,田逆问江北祁:
“江哥,英语最后一个大阅读的答案是什么?”
江北祁翻过一页漫画书,声音疏懒:
“——想知道啊?”
“问课代表去。”
坐在前面的少女起身,走到黑板前,拿粉笔写下阅读题的答案。
“大家先自己对一下,不会的可以下课去问老师。”她说。
“可以问你吗?”一直懒懒散散坐着的江北祁忽然开口。
弥虞一顿,无语地瞥他一眼,“你不是没写吗。”
“我写了,写在脑子里。”少年单手托着下巴,盯着她这么说,扬了扬眉,目光戏谑。
“……”
明显在逗她。
弥虞不再说话,回到自己位子上。
——
这样的事情一多了,大家隐约能听出来江北祁是在刺她,又或者只是单纯的逗弄。
有人忍不住偷偷问她:“弥虞,你是哪里得罪江北祁了吗?”
弥虞倍感无语。
“是他单方面针对我。”
同学一听表示迷惑:
“啊这,好少见啊。”
……
我也觉得啊!
“你说说,这合理吗?”下课后,弥虞咬着酸酸乳的吸管,靠在走廊墙上,和隔壁班的周极大吐苦水,“我猜江北祁的脑子坏了,一定是。”
说好的高冷拽比厌世酷哥呢,你崩人设了啊喂。
后者听了,摸了摸下巴,一脸深思:“确实很少见,不过,他有时候态度确实不一样,分人的。”
说完,他忽然想到什么,意味深长地瞥了弥虞一眼:“或许你对他来说,有点特别。”
弥虞不在意地耸肩,嗤笑:“哈,就只针对我。”
——
室内体育课。
一群女孩子换上球衣练习定点投篮。
刚跑完步,弥虞有点喘,拿着篮球走到球框下,随后抬手一投。
篮球轻飘飘砸在了篮筐上。
啪嗒。
她捡回来,走近一点,再投。
这次,她的篮球压根没碰到球框。
她根本无所谓,捡回来球,慢悠悠地继续投。
正巧这时江北祁路过,看到弥虞正半死不活地进行着慢悠悠的摸鱼活动,觉得甚是有趣,他站着看了一会,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,故意说:“这么投都不进?好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