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棂看着他:“你想继续忍也可以。”
肖何迅速扑上前:“我不想。”
……
第一次真的很疼,他轻吻她的唇角,低声安抚:“很疼吗,你咬我,别咬自己。”
华棂一口咬在他的肩头,留下很深的牙印。
肖何却越发克制不住,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。
她轻泻出一丝轻哼,即便声音很小,也被他精准捕捉到,含在口中,温柔舔舐。
初尝滋味的少年精力无限,夜色渐深,床脚碰撞的声响仍未止歇。
她整个人像从水中刚捞出来,累得睁不眼,试图推开他的手又被抓住按在枕边。
肖何着迷地看着她,“棂棂。”
他凑上前亲吻,“我永远爱你。”
他眼底最赤/裸的欲望和爱意就这么直白地呈现在她面前,像臣服在脚下的虔诚信徒。
华棂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伸手捂住,感受着睫毛在掌心的颤动。
她不想看那双太过赤忱的眼,这会动摇她的意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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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醉在美好的梦里,肖何被忘了关掉的闹钟吵醒。
看时间,已经是下午一点多。
他下意识伸手探向身旁,却摸到冰凉的被窝。
“棂棂?”
肖何笑容微顿,摸出手机拨电话,对面却一直没人接。
“去哪了?”
肖何自言自语,起身穿衣服。
拉开衣柜门,他目光猛然顿住——华棂的衣服全都不见了。
他下意识查看其他的东西,果然,她的鞋子、日用品、爱看的书、甚至包括华梅的东西统统不见了。
一阵巨大的恐慌笼罩心头,肖何立刻拨通另一个电话,“郢洲,帮我个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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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铁上,华棂被午餐车的动静吵醒。
她昨晚被折腾得不轻,一上车就睡着了。看见来自肖何无数通来电,她刚要回拨,对方正好打了过来。
电话被猝不及防地接听,那边的呼吸声有些停顿。
“棂棂?你去哪了?怎么不接电话。”他声音有种极力压制过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