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笑,“那我可更紧张了,要是我这个老顽童输给你,岂不是要被你笑话。”
爷爷说完大笑两声。
“我要是输了那是技不如人,赢了是爷爷让的。”阮橙是真没想会赢,跟外婆下棋的时候就没赢过几局。
爷爷笑,“那你可别看我老,就给我让棋啊,咱就把实力都拿出来。”
阮橙笑,说好。
阮橙下的很专注,爷爷跟她搭话的时候,她才会回应。
但因为跟爷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爷爷也没有那么严肃,倒是让阮橙放松了不少。
爷爷下到一半,摸了摸棋盘边缘,说,“这棋盘是上乘的沉香木,看来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淘到的吧。”
爷爷虽然有比这个还珍贵的棋盘,但这可是孙媳妇送他的第一个礼物,还知道打听他的喜好。
“我外婆也是围棋爱好者,她认识一些名家,我从她那了解过一些。”阮橙因为专注在围棋上,说话没有多过大脑,又说,“上次在医院听北默说过您喜欢围棋,也算是借花献佛。”
只是说完,阮橙神色有些慌张的看着爷爷,爷爷见她还不落子,就看了她一眼,“不打紧,那小子住院的事儿我知道。”
阮橙还是觉得抱歉,阮橙落子,爷爷又落下一子后,“围剿”了阮橙好几颗棋子。
爷爷捡棋子的时候,又说,“以他的实力,还不至于被那几个小厮撂倒,要么他就是故意的,要么啊,就是皮痒了,欠揍。”
阮橙:“......”
她觉得陈北默跟爷爷的脾性真是如出一辙,只是对于这个说法,她有点不赞同。
陈北默有病才会故意被人捅一刀。
可静下来想想,他有时候可不就是个疯子吗?
爷爷把阮橙的白子放回她的棋盒,他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,“橙橙,我看你有点不在状态了,你看看,这一个棋盘你的棋子还剩几个。”
阮橙自惭形愧,讪讪的笑,“是我技不如爷爷。”
爷爷看着阮橙那几颗还在挣扎的白子,像是思考了片刻,说,“还不是死局,橙橙,你想过把棋局盘活吗?”
阮橙只当爷爷在安慰她,笑着说,“爷爷,我怎么可能赢得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