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昔内心在呐喊:这他妈是什么社死现场,这肯定是辣椒后遗症,对对对,这绝对是辣椒后遗症。
找不到理由的她,只能默默地走到书案面前,极不情愿地拿起桌上的书,满面愁容地打开第二张。
秋霜和冬雪开始忙碌起来,一个帮着找书,一个帮着磨墨。宋言音站在一旁,觉得自己在这里很是多余,他想离开,可又想起妻主之前交代要他留在这儿。
想了半天,他才走到容昔身边,拿起一旁的扇子,轻轻地给一脸愁容的妻主小心地扇着风。
不一会儿,朗朗读书声从书房传来,“《夫孝者,天之经、地之义、民之行也,人不知孝父母,独不思父母爱子之心乎?》”
姜芷眉在门外听到这读书声,心中高兴不已,没想到居然还真的在读书。她满意地把手里的鞭子往后收了收,昂首挺胸地带着人离开了书房。
容昔才念完这几句就哈欠连天,实在是念不下去了,她对秋霜说道:“秋霜,不然今日我们就只看这些如何?”
“女郎这又是哪里不舒服了?来我给瞧瞧。”秋霜说着就要上手检查。
见秋霜就要动手,容昔只能无奈地老老实实地继续读书,她在心里哭诉,不是,真的好困啊。
[作者哔哔:有没有看不了纸质书的姐妹,一看看清犯困,放下书看清清醒的。]
毫无意外,容昔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,像一滩烂泥般睡倒在书桌上。
秋霜和冬雪满脸无奈与心疼,也不知道大人怎么能如此逼迫女郎呢?女郎已经很努力了呀。
容昔就这么要死不活的过了小半月。
这期间,她睡着被人带回去三次,要死不活地被搀扶回去五次,整个人虚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。还有两次是被抬回去的,而剩下的日子里,她则是想尽办法逃离。
她的痛苦简直溢于言表,这段日子忙得连折腾别人的心思都没了。
因为容昔这段时间实在是没什么精神,所以宋言音倒是过得十分舒适。
他还回了娘家两次,一见到家人,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好消息告诉他们,说妻主已经不会再有纳兄长和弟弟的想法了。
家人们听了,也只是暂时松了一口气,毕竟谁知道那个“棒槌”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。
宋言音的阿父把他带到自己房里,仔仔细细地将他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,直到确定没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伤痕,这才如释重负地放下心来。
可放下心没一会儿,阿父又忍不住继续担忧起来,他拉着宋言音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音儿,既然你妻主如今已经有所改变,你可得抓住这个机会想办法抓住她的心,最好在她来了信香之后,就抓紧为她生下孩子,这才是你现在该操心的大事。”
突然被阿父说了这些私密又敏感的话题,宋言音顿时羞红了脸,有些不好意思。
这段时间他确实和妻主的关系有所改变,可总是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的,就像隔着一层薄纱,他根本摸不透妻主现在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。
可为了不让阿父担心,他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答应了下来。